秦肆酒這才收回視線往洗手間走。
腳下的地麵乾乾淨淨,一看就是剛剛閆書清理過。
卷紙被水淋的有點發潮,好在還能用。
秦肆酒擦完鼻子之後,不經意一看,發現自己晾在洗手間的內褲不見了。
“......”
小瘋子這個世界玩得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
不過秦肆酒沒聲張,又拽了很長一截得衛生紙才回臥室。
一進臥室他就迫不及待把勒在身上的短褲脫掉,再次一絲不掛。
他從到這就想好好睡一覺。
每次即將要睡著的時候,鼻子裡就會忽然癢起來。
終於在數不清打了第幾個噴嚏的時候,房門被人不算輕柔地敲了兩下。
閆書不耐煩地聲音從外麵響起,“你有病?”
秦肆酒皺著眉,“你有病?不會說人話?”
“草。”閆書沒忍住罵了句臟字,“我問你是不是有病了,一直打噴嚏吵得人睡不著。”
秦肆酒:“......不知道。”
閆書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抓的亂蓬蓬的,“你來這都帶什麼了?”
秦肆酒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有點沒力氣,隻想睡覺。
不過聞言,他還是回道:“短袖,短褲,長褲,襪子,內褲.....”
“停。”
閆書在聽見內褲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
他深吸一口氣,拿出了自己都覺得意外的耐心,“我的意思是你帶沒帶藥,你可能在發燒。”
秦肆酒理著原主的記憶,在腦海中尋找著原主收拾行李的畫麵。
“沒有。”
在秦肆酒回完後,外邊就沒有聲音了,門口也沒有了閆書的影子。
秦肆酒聽外麵沒有動靜後,也沒有起身查看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失了全部的力氣,連抬手臂都不想。
就這麼過了一會,秦肆酒終於如願以償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是被一陣劇烈的響動吵醒的。
閆書把他臥室的門給大力踢開了。
秦肆酒隻是睡了一覺身上又黏黏膩膩的,張口時隻覺得嗓子裡有一團火在燒。
他瞥了一眼正愣神的閆書,“有事?”
閆書的眼神有點怪異,像是整個人都處於震驚之中。
秦肆酒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看見自己空空如也的下半身。
他的臉色冷了一瞬,拿起床旁邊的短褲蓋在自己身上。
視線被擋住,閆書終於回神。
他哼笑了一聲,“你們有錢人的癖好還真多。”
秦肆酒不想慣著他,懟道:“你們鎮上人洗澡時候的小動作也不少。”
言下之意:
你今天在洗手間乾了什麼,我都知道。
果不其然,閆書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差了不少。
秦肆酒又問:“所以我請問你擅自踢開我房門是什麼意思?”
閆書恢複了往日的冷淡,“我敲門敲得手都疼,以為你死屋了。”
“你死了倒是無所謂,我的房子以後還得住人。”
秦肆酒聽了這句話忽然哼笑一聲,“放心,我死了也得帶上你。”
他用下巴點了點房門口,“現在看見我活蹦亂跳了?還有事?沒事滾出去。”
閆書也不知道為什麼。
自己的好脾氣似乎都用在這人身上了。
若是彆人這樣和他說話,早就得進醫院了。
閆書猛地把一個塑料袋砸過去,磨了磨後槽牙說道:“這就滾。”(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