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戲謔地看著他,“是不是該乾正事了?”
他這話說得有歧義,閆書猛地抬頭,“什麼正事?”
閆書沉著的眸子中漸漸染上欲火。
“正事當然是”
秦肆酒朝他笑得有幾分勾人,手一點點在他肩頭攀升。
緊接著秦肆酒收起笑容,正了正神色,“洗澡。”
這團火還沒等燒起來就被秦肆酒撲滅。
閆書咳了一聲,緩過神來從水桶裡取了一瓢水。
“你先試試溫度燙不燙,我沒往裡麵兌太多涼水。”
溫水順著秦肆酒的胳膊緩緩往下流,他搖搖頭,“不燙,溫度正好。”
“嗯。”
閆書一瓢接著一瓢往秦肆酒的身上澆水,到最後眼睛有點發直。
明明平時洗手間也是這樣的溫度,可他總覺得今天的這裡有點讓人口舌發乾,心裡頭都跟冒了火似的。
秦肆酒看出了他的出神,故意問道“是不是熱的頭腦發昏?”
“嗯?沒有,不熱。”
閆書再次拿出了一眼假的演技,秦肆酒也懶得拆穿。
“要不你出去,我自己來?”
秦肆酒看著他手中的水瓢,“我覺得我自己會更方便一點。”
“我覺得不行。”閆書說得冠冕堂皇,“萬一你有地方衝不到怎麼辦?我在這還能幫你看著。”
秦肆酒緩緩說道“那我謝謝你?”
閆書“不用客氣。”
一直到秦肆酒衝完澡,閆書除了時不時找借口碰他一下,再就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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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太清楚原因了。
他肯定心裡還在想著到時候一定會分開的事情,所以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要是換成以往
秦肆酒冷笑一聲。
換成以往小瘋子早就撲上來了。
中午的太陽比平時還要大,仿佛人一晃神就能被它砸到臉上吞沒。
閆書在‘伺候’秦肆酒洗完澡後也衝了一下,去去火氣。
秦肆酒躺在床上沒關門,閆書洗完澡換好衣服似乎又準備出門。
“你做什麼去?不怕中暑?”
閆書站在門口看他,“我在這活了二十多年,這點溫度還是能適應的。”
秦肆酒莫名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點驕傲,狐疑地說道“那我誇誇你?你真厲害?”
閆書果然很受用,笑了一聲,“在家等我。”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肆酒的錯覺,他忽然覺得這裡不像最開始那樣難捱(ai二聲)了。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在秦肆酒即將睡著的時候,閆書回來了。
他手裡捧著個大紙殼箱,裡麵不知道放了什麼,上麵摞著個紅色的塑料袋。
秦肆酒睜開眼睛精神了一下,連忙出去看他。
閆書把東西放在搖搖欲墜的桌子上。
桌子很給力,沒塌。
閆書將紅色塑料袋敞開了點,“剛去鎮子前邊的集市買的,說是純棉的床單,你鋪上試試。”
秦肆酒遞給他一張紙巾,他接過來之後擦了把頭上的汗。
閆書又把紙殼箱拆開,露出了裡麵綠色的東西。
一個電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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