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豫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鬆鬆軟軟的尾巴摸起來手感確實好,但也是真的有點礙事。
他站在秦肆酒的身後,雙眼緊盯著不停晃動著的那對耳朵。
他一隻手抓著尾巴,防止阻礙了他的視線,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扣住秦肆酒的腰身。
直到這場戰役結束,席豫才戀戀不舍地將視線從那對耳朵上移開。
他的嘴唇貼在秦肆酒的耳側,意猶未儘地說道“明天再去開副中藥。”
秦肆酒的確覺得剛剛的感覺很大,讓他也覺得‘身心’都得到了升華。
但是
這場被迫上演的角色扮演遊戲全權是席豫來主導,他很不爽。
秦肆酒手裡拿著席豫剛剛遞過來的紙巾,板著張臉擦著自己的小腹處。
他對自己也不溫柔,擦出了一道道的紅痕。
“還開中藥?你是覺得自己不喝藥立不起來嗎?”
席豫盯著那一道道痕跡直皺眉,上手搶過秦肆酒手裡的紙巾。
他似乎不打算計較剛剛秦肆酒的話,而是說道“你和自己有仇?”
秦肆酒手頓了一下,嘟囔道“小題大做。”
“我樂意。”
席豫其實自己也發現了。
他對眼前這人有著超乎常理的占有欲,保護欲和星欲。
甚至自己的情緒都是由這人的一顰一笑所引導。
以至於席豫往後人生的喜怒哀樂都緊緊地係在秦肆酒的身上。
二人在這裡住了很久。
這棟最開始用來當作囚籠的房子中,經過歲月沉澱,終於充斥了由愛灌溉而成的溫馨。
秦肆酒偶爾會被二餅幾人求著出去聚餐,不過大多時候他都喜歡和席豫窩在一起看電影。
席豫也轉了行,他終於找到比殺人更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了。
又是一個冬天。
二餅和三條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站在小路上。
他們身上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耳朵被凍得通紅。
二餅將頭往下縮了縮,好讓自己的臉能埋在圍巾裡。
“三條,你確定組長給的地址是這裡嗎?”
他環顧四周,周遭大片的樹木凋零掛上了白色的霜,四下荒無人煙。
白天看著都有幾分恐怖,更彆說晚上了。
二餅光是想想那個畫麵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這是他們第一次上門拜訪組長的家,但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
組長竟然和他男朋友住在這種地方!?
難道搞科研的人都喜歡這種‘隱居’的生活嗎?
大佬的世界,他們不懂。
三條重新將手機開了導航,七拐八拐終於帶著二餅走到了一棟房子前。
房子裡聽不到半分聲響,二餅遲疑了半天才按了門鈴。
又過了一會,門從裡麵打開了。
二餅和三條滿臉堆著笑容,“組!”
一股血腥味縈繞進二人的鼻腔,他們下意識後退一步。
再次抬頭時,二人齊齊一僵。
席豫一隻手上戴著緊緊貼著肌膚的橡膠手套,上麵沾滿了紅色的痕跡,血腥氣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席豫對著愣在門外的二人挑了挑眉,“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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