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餅和三條控製不住地往後退。
眼前的衝擊力太強,二人腿有點軟,差點直接跌坐在地上。
這不怪他們膽子小,席豫這身打扮著實不像什麼良善之輩。
屋子裡和外麵顯然不是一個溫度,席豫上半身穿著黑色短袖,胸前挎著一個黑色的圍裙,上麵呈現著一塊又一塊深色的痕跡。
他的脖頸以及下巴處仔細看還有幾絲血痕,很明顯是不小心蹭到的。
三條背在身後的手緊緊地攪在一起,掌心中抓著的手機還開著導航,此時正大聲播報著
‘到達目的地附近!’
‘到達目的地附近!’
導航的聲音像是警鐘一般打破片刻的寂靜。
二餅看著席豫越來越冷的表情,身子也越來越僵硬。
他怎麼看,這裡怎麼像是一個殺人現場。
組長
難道是組長遇害了!?
他的心中不停地打著鼓,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跑走然後報警。
席豫眼神怪異地看著二人,最後一絲耐心即將耗儘。
就在他即將準備開口的一瞬間,二餅和三條對視一眼轉身就準備跑。
與此同時,屋子內傳來秦肆酒懶趴趴的聲音。
“開門做什麼?”
席豫扭頭隨口回道“你朋友到了。”
二餅和三條跑到半路來了個急刹車。
此時的席豫看著他們就像是看猴。
二餅和三條呆呆地回過頭,悄咪咪地往屋子裡探頭,隨後訕笑著問道“那個什麼哥組長還活著啊”
席豫“嗯?”
秦肆酒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口,站在了席豫的身邊。
他看著包裹得像是熊的二人,隨口問道“站門口不進來是準備當門童?”
“啊”二餅指了指席豫的身上,又指了指他垂在身側的手,磕磕巴巴地說道“血血”
秦肆酒慢悠悠地側身看了一眼,隨後點頭道“是啊,今天中午準備蒸雞肉,他在殺雞。”
他嘴角噙著壞笑,靠在門口問道“不然你們以為在殺什麼?”
秦肆酒的聲音壓低,緩慢道“人嗎?”
三條連忙擺擺手,乾笑道“沒有沒有,席哥作為一個正直的科學家怎麼可能殺人呢?”
秦肆酒意味不明地笑了,留下一句‘進來吧’隨後扭頭往屋裡走。
二餅和三條終於放下心進了屋。
這種房子周圍都被席豫買了下來,他將一樓後麵的牆打通做成了一個大花園,有時候他會和秦肆酒一起坐在院中喝茶看星星。
席豫徑直走進院子中,繼續忙手頭的事情。
二餅和三條則是跟在秦肆酒身後,走到了沙發的位置。
他們將脖子上厚厚的圍巾摘下來放到沙發扶手上,血腥味更濃了。
二餅終於沒忍住,問道“席哥怎麼想到自己做了?藍天市場的雞不都是殺好的?”
秦肆酒對著旁邊的兩個小沙發示意他們坐下,自己則是繼續窩在大沙發裡,嚴嚴實實地蓋上小毯子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