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議的這會功夫,薄度派出去的人也傳回了消息。
警署那邊給的消息是自燃起火,不是人為。
徐喬這才放下心。
但是秦肆酒的神情依舊凝重。
真的會這麼簡單嗎?
薄度看穿了他的想法,也沒顧及徐喬還在這,直接起身站到秦肆酒的身邊,大手覆在他肩頭。
“不放心的話,我再找人查查?”
“嗯。”秦肆酒點點頭。
徐喬將二人的動作儘收眼底,看得一愣一愣的。
秦肆酒忽略了他奇奇怪怪的目光,說道“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找大夫來給你全身做個檢查。”
徐喬撓撓頭,“我這身體硬朗得很,怎麼總是叫我做檢查?”
秦肆酒沒回答。
他記著原主記憶中,幾個月之後,徐喬就會突發心臟病去世。
徐喬見秦肆酒不說話,隻能點點頭,“行行,一會我就找大夫來家裡把把脈。”
“中的西的都看看。”
徐喬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兒子了,乾巴巴咳嗽一聲,“知道了。”
秦肆酒這才收回視線,“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行,路上慢點。”
從徐府出來之後,秦肆酒想走走,順便在街上吃點東西,司機便沒再跟著。
但是秦肆酒忘了一件事,薄度太惹眼了,跟他走在一塊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引人圍觀。
不大一會,秦肆酒就有點煩了。
“算了,回家吧。”
薄度看著他的小表情,笑道“怕人看?”
他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一把牽起秦肆酒的手,“當我的太太丟人?”
周圍響起抽氣的聲音,全都瞪大了眼睛,又連忙低頭。
秦肆酒似乎已經猜到明天報紙的頭條了。
不過他倒是沒把手抽出來,而是反客為主地用自己的手將薄度的手包裹住。
薄度不乾了,又重新包回去。
二人一來一回折騰了不下五次,薄度才終於開口。
“今天聽你爹說”他頓了一下,語氣怪異,“他和張統猜測我是斷袖?”
秦肆酒悠悠說道“這還得從之前那個舞女說起。”
“什麼舞女?”薄度顯然已經不記得了。
秦肆酒不介意幫他好好想想,“就是深更半夜被張統塞進你房中,被你丟出來的那個。”
薄度沉默了好一會。
“有點多。”
秦肆酒“”
張統必死。
最近幾日秦肆酒一直沒什麼事,薄度經常起早去處理公務,不到中午就回來了。
二人消消停停地待了好一陣。
直到一周後
這天薄度罕見地沒早起,更沒出門,一直陪著秦肆酒睡到下午才醒。
秦肆酒睜開眼睛看見他,以為他是忙完回來了。
他算算日子,說道“我以為你今天得到晚上才回。”
薄度知道他在說抽底行動,回道“這些事我安排了其他人去處理,晚點陪我去參加個宴會?”
“什麼宴會?”秦肆酒下意識聯想到了那天的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