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個胡攪蠻纏的。
大夥準備把餘謙架休息室裡睡覺去,林白笑了笑。
“不用管,讓他跟我上。”
“說不定還能創造出一版經典。”
“讓他上去跟我說《汾河灣》去。”
“餘謙醉酒說《汾河灣》,想想就可樂。”
這哪叫可樂啊。
這完全叫可怕。
眾人也不知道林白是怎麼打算的,不過看林白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沒攔著林白。
反正以林白的功底,肯定能給餘謙兜底。
再者說剛才4人在台上講的那段群口,已經讓餘謙清醒過來了一些。
應該沒什麼問題。
決定好上台後,林白帶著餘謙重新走到了台上。
剛站到台上,林白就揮揮袖子。
“這台上什麼味。”
“辣眼睛。”
台下的沒聽出來林白在內涵餘謙喝多了,後台一群人樂得嘎嘎的。
燒餅和嶽雲棚最壞,拿著v機跑到前邊錄像去了,打算第二天放給餘謙看自己今晚的表現。
林白伸手介紹餘謙。
“這個老師姓……驢!”
本來餘謙這該反駁林白,可喝大了耳朵也岔了,以為林白真管自己叫老師呢,此時還沒李青在旁邊幫襯。
擺擺手,衝著林白笑得一臉燦爛。
“您彆客氣,彆叫老師。”
熟悉餘謙的人都看出不對勁了。
底下哈哈笑。
餘謙這可是頭一次沒反駁林白,還笑得這麼開心,跟朵開了花的向日葵一樣。
比平時看著還可樂,還以為餘謙是突然換了捧哏的風格了。
林白舔舔嘴皮,被餘謙的笑容逗樂了,也跟著觀眾笑。
餘謙見大夥都在笑,笑得更憨厚了。
“彆樂啊。”“樂什麼啊?”
林白實在是不想笑,看見餘謙的表情就忍不住,可算是體驗了一把平時餘謙站在台上的感覺。
他撐著桌子憋笑,被餘謙一打斷,接下來的詞都沒法接了,隻能重新琢磨開場。
“我喜歡藝術。”
“特彆喜歡四九城,今天中午就出去吃飯去了。”
“找一飯館,點一套烤鴨,兩屜包子,五碗炸醬麵。”
“吃,吃完掏出100塊錢扔在這,不用找了!”
餘謙強撐著意識給林白捧哏。
“吃這麼些彆找了?”
“您真大方。”
燒餅在底下錄著相,表情比台上站著的兩人加起來還要緊張。
嶽雲棚還好些,看著突然恢複正常的餘謙。
“謙大爺看著也沒毛病啊,酒醒了?”
燒餅盯著鏡頭,細節在鏡頭裡被放大。
“哪兒啊。”
“身體還晃悠呢。”
“咱大爺能堅持這麼演,全靠自己的基本功紮實,下意識的捧哏。”
“這可以取名叫意識流捧哏第一人了都!”
台上林白順著往下墊,給餘謙遞話。
“除了這些,還有20多個鮑魚。”
“老板都罵我,你是總統怎麼?”
按理說林白在這場相聲裡塑造的形象該是一個貪婪的人。
餘謙該接著林白的話罵他入活了,但餘謙腦子空空,下意識的接話。
“噢,那你怎麼點錢是不夠。”
給林白整無奈了,拖著兩隻衣袖在那甩來甩去,不停的給餘謙送眼神。
餘謙也慌啊,但腦子反應不過來,看林白在那晃悠。
“您彆老動彈,您要飛啊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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