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沒有提前排練,隻要是他們上場,那也能受觀眾的喜歡。
出事故的歌舞表演還在後一個。
等下一個表演結束後,林白和餘謙才再次上場。
看見又走上舞台的兩人,底下觀眾們都傻了。
怎麼又上來了?
按照春晚的慣例,像這種相聲小品類的節目,一對演員頂多也隻能上台表演一次啊。
林白和餘謙這是。
林白衝著觀眾們拱拱手,已經和餘謙走到了台前。
“我又回來了。”
底下有觀眾大喊。
“辛苦了!”
林白趕緊擺擺手。
“不辛苦不辛苦,我拿錢了。”
就這麼一句話,就把觀眾們的顧慮打消了。
甭管出什麼問題了,能再看一場林白和餘謙的相聲就是賺到,專心看就成了。
林白指了指餘謙。
“都知道我和餘老師親,雖然餘老師比我大兩輪,但我小時候就認識餘老師了。”
“那時候我們都是曲藝團的學生,我們竟然在同一個班。”
餘謙本來臉上還帶著笑,聽見林白這句話愣了愣。
“您的意思是,我蹲了二十多年班是嗎?”
林白握著餘謙的手。
“緣分呐!”
餘謙一把將林白的手給甩開了。
“去!誰跟你緣分!”
雖然被餘謙甩開手,但林白沒有惱怒,臉上還帶著笑。
“那時候我,餘老師,還有一個高鋒,就是白日閣另外一個相聲演員。”
“那時候上學,這倆人都比我強,我那會淘氣,不愛上課。”
“我們三坐在同一排,我坐單間,這邊是餘謙,那邊是高鋒。”
餘謙點點頭。
“他坐我們中間。”
林白握著自己的手,跟上一場說相聲時的狀態完全不一樣,抿著嘴笑。
“老師指著鼻子老說我,說你看看人家高鋒,再看看人家餘謙。”
“你坐在他們中間,你就是個攪屎的棍子。”
“我是棍子。”
林白清清嗓子重複這話。
剛開始餘謙還樂了,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我們是屎啊?”
林白沒理餘謙的反應,繼續往下說。
“一晃啊,棍子也到這個歲數了。”
餘謙搖搖頭。
“廢話,屎都這個歲數了呢!”
林白笑著嗬斥餘謙。
“彆說這麼臟!”
餘謙一揮袖子。
“那您就甭提這個!”
林白看著底下的觀眾們。
“真是從小就認識,瞧瞧餘老師,現在大便樣。”
餘謙捂著自己的臉,林白敢說,他都不好意思聽。
“我就離不開這個詞了。”
說得正高興,林白仍然不緊不慢的接著往下說。
“全世界最簡單的表演形式就是我們,最難的也是我們。”
“兩人站在這裡有嘴就能說,但能不能說好就是另外一回事。”
“你說演電影,電影裡說有一個冰箱,他就必須有一個冰箱。”
餘謙點點頭。
“必須得有道具。”
林白接著說了。
“演小品也是,得布置道具。”
“我們就隻有一張嘴,時間地點場合衝突,還有喜劇,全憑我一張嘴。”
“說了你還得信。”(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