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餅還沒聽懂林白的話。
“三……什麼三尾兒?”
林白開口沒好氣的解釋。
“竇爾敦!”
燒餅陪著笑。
“對!不就是那個大花臉嗎!”
“竇爾敦!我演竇爾敦!”
說著燒餅還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嘴偷笑。
“上哪兒說理去,我演竇爾敦。”
看燒餅在那嘿嘿的笑個不停,林白都無語了,還以為燒餅這是犯病了。
“怎麼了你?”
燒餅捂著嘴巴憋笑。
“我竇爾敦啊,我很欣慰嘛,我高興得不行!”
“劇場裡烏央烏央的,都坐滿啦,坐票都沒了,隻有站票!”
聽燒餅這形容,林白吃驚的開口。
“哦?觀眾都站著聽啦?”
燒餅聽著點點頭。
“都站著,站著也看我,還是一千塊錢。”
“不落價,還是以前,就算是一千也站滿了。”
謔!
林白驚奇的感歎。
燒餅還在誇張的形容。
“五百人都進來,都站著,筆管條直,看年糕!”
“太好看了,到中午又來了三百人,看年糕!”
“就是站都站滿了,低頭一看,還有人蹲著,這是蹲票。”
林白詢問。
“蹲票?怎麼蹲啊?”
燒餅開口說了。
“就是倆人站著,上麵碰肩膀兒,腿底下空著,一個空兒蹲一個!”
反應了好半天燒餅說的姿勢,林白才反應過來。
“哦,就這麼蹲著?”
林白點點頭。
“蹲票!一千!”
“蹲票也看!太碰朱年糕了啊,都插滿了,到下午五點,又來人了。”
“來四百人,今天非得看,說什麼也不走了!”
“你說這怎麼辦呢,實在是進不去了啊,趴票!”
林白眼睛瞪了老大。
“趴票?”
彆說是林白了,底下觀眾也聽了個稀奇。
蹲票就夠離譜的了,還有趴票?
燒餅給底下的觀眾們解釋了。
“就順著椅子底下,匍匐前進,一個凳子底下趴一人,一千塊錢。”
旁邊林白驚訝的看著燒餅。
“哦,這也是一千?”
燒餅用力一揮自己的手。
“那是,不落價!”
“可坐著這個不可以啊,來回動腳,你說他們跟這兒,那腳往哪兒擱啊?”
燒餅做出從地上趴著抬頭的姿勢,學趴在地上的人。
“你擱我腦袋上,擱腦袋上……”
“坐著的人一看,這也行哈?腳擱腦袋上。”
“底下那人還挺禮貌,哎,勞您駕,待會那個趙秀君出來,您抬一下腳……”
聽到這林白就好奇了。
“乾嘛?”
燒餅學著底下那人。
“我喊一聲好……”
好家夥。
就這一句,就給林白聽笑了。
“怎麼這麼大癮呢?”
燒餅學那坐在椅子的人,嘖一聲。
“那麼麻煩呢這人。”
“一會兒趙秀君出來,這人一抬腳,下麵那人立馬,哎,好!”
“哎哎哎……去去,回去。”
看著燒餅的動作,林白跟著動作開口。
“他這是又給踩回去拉?”
燒餅摸摸自己的肚子,說得相當開心。
“太痛快了。”
“頭一出戲要上沒上,又來二十四人個人!”
“要看年糕,還是帶著刀來的。”
帶著刀?
林白笑著調侃。
“這是要切年糕是怎麼的?”
突然,旁邊的燒餅瞪圓了自己的眼睛,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