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開始比劃著給餘謙示範。
“看好了啊，先弄麵，麵弄好了，我們這有特質的筆一轉。”
“拿過雞蛋來，翻個麵，這邊有這個課本，鎮紙，鎮紙這麼長的。”
“放在裡麵卷，有人願意吃課本兒的……”
林白說著受手上的動作全是攤煎餅果子的動作。
給餘謙看得直接就戳破林白的話。
“你說那課本鎮紙，就是薄脆，油條。”
不理餘謙，林白自己還在說呢。
“拿過這毛筆來，知道嗎，給這寫字兒，我這墨水都擱硯台裡麵了。”
“默默糊糊，甜不絲兒的。”
餘謙又在旁邊拆台。
“甜麵醬。”
林白還沒說完。
“做好了問，要朱砂不要，少要點可以。”
餘謙聳聳肩。
“是得少要，辣椒醬要多了辣。”
做完前麵的動作，林白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做出老板遞出煎餅果子的動作。
“好，一套，這是您的。”
看林白昨晚一整套動作，餘謙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
“您這就是在攤煎餅呢！”
林白看著餘謙說了一句討厭。
聽見林白還敢說自己討厭，當下餘謙也惱火了。
“廢話，您這一套可不是攤煎餅嗎？”
“我要是早起，我也見過這個！”
林白背過身去，不看餘謙，似乎是因為餘謙說的話生氣了。
“你跟這外行似的你怎麼說話的？你哪懂這個你啊？這是在做學問！”
餘謙皺著眉頭，癟著嘴。
“這是什麼學問？”
林白還企圖好好跟林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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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咱們實話實說啊……”
說到一半，林白還給自己提了提褲子。
看林白提褲子這動作，餘謙就已經忍不了了。
“手臟了可不能乾吃食。”
林白還在狡辯。
“我這兒有抹布擦。”
看林白說著說著又要跑偏了，餘謙趕緊給他拉回正題。
“行了行了，反正您彆提褲子就行了。”
林白也沒繼續說其他話題，就順著有學問這個說。
“就是做文章嘛，我們大學校都是蔥花大學的嘛，我們一年四季都生活你知道嗎？”
“大小這硯台，這邊課本一摞一摞的……”
餘謙看林白又要擺出攤煎餅的動作，立馬攔住林白的動作。
“彆提這個了啊，您那是一堆佐料這是。”
林白白一眼餘謙。
“你就是討厭，瞧不起人，很多的文人墨客都來我們學校參觀。”
“有一個人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金庸。”
餘謙點點頭。
“金庸我知道啊。”
“大文學家這是。”
聽餘謙說自己知道金庸，林白相當震驚的看著餘謙。
“你？你知道金庸？！”
“難道你也看小人書？”
被林白的反應整笑了，餘謙開口。
“小人書裡麵哪有金庸啊？”
林白開口了。
“好些個書都是他寫的啊，什麼《鹿鼎記》，《天龍八部》，《金什麼梅》，西門大官人……”
前麵的還有點靠譜，最後兩個那都是什麼呀，餘謙趕緊擺手。
“沒有，哪有這麼些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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