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瘋了吧?
係統高冷回應道:“請宿主不要質疑係統的能力!”
還不要質疑。
就這破係統最垃圾。
季清鳶暗暗吐槽了幾句,又開始回憶昨日。
她昨日確實沒做什麼事情,頂多吃了烤雞,和他談了談話,其它的並沒有了。
這好感度一下竄這麼多……
難道江岫白背著她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季清鳶越想,眉頭皺得越緊。
她下了床,理了理發髻和衣裳。
剛起床時的那一點頭暈早就沒了,季清鳶洗漱好就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她得看看她小徒弟的精神狀態如何。
季清鳶有些後悔昨日就對他進行試探。
因為五年不見,加上如今江岫白的溫馴無害姿態,叫她忘了這個人的本質屬性。
江岫白如此機敏,她試探幾句便被察覺到了。
歸根結底,她還是放鬆了警惕。
季清鳶剛走出去,便看見江岫白立在小院裡。
他拿著一把小小的木製水瓢,正在給院子裡圍出的那一塊種植靈植藥草的地方澆水。
陽光落在青年極具迷惑性的臉上,恍然間,隻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不過很快,江岫白便察覺到了她的到來,側過臉來,目光停留在她的右臉一瞬,又極快地轉移了視線,對著她微微一笑:“師尊。”
“早膳在廚房熱著,師尊可要用膳?”
季清鳶出來才發覺已經快到晌午了,下意識問道:“阿白今日怎麼沒叫我?”
江岫白微微一頓:“宋師伯說師尊受了傷,我不忍打擾師尊休息。”
“師尊身體可有不適?”
季清鳶搖了搖頭:“沒有。”
江岫白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
季清鳶見這小小一塊地裡的靈植藥草長得相當茂盛,不由得道:“阿白倒將它們種得極好。”
江岫白唇角微勾,未做回應。
他不止可以將這些花草種的極好,他也可以把師尊照顧得很好。
季清鳶心裡還是疑惑他突然加好感度,見他如今麵色看起來很正常,甚至眼角眉梢還存著些淡淡的喜悅,便問道:“師尊昨日說的話,阿白可還記得?”
江岫白握著水瓢的手忽地抓緊,臉色卻未變,“自然是記得的。”
季清鳶繼續道:“師尊沒有逼迫你的意思,隻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
“我明白的,師尊不必擔憂。”
他知道她隻是為了他好。
他當初質疑她的好,覺得她另有目的,渾身戒備,連那些刻意的討好都是為了多得一些她的庇護。
如今他真真切切想照顧她,恨不得她穿衣用膳都由他來代勞。
他現在隻覺得懊悔,若是她當真對他那尚有幾分好顏色的皮囊有一點圖謀該有多好。
可惜她就是把他當徒弟,沒有一絲彆的想法。
唯有他幾乎壓抑不住滿身對她的渴求和**,卻不敢叫她被發現,隻能像臭水溝裡見不得光的蟲子一樣躲在陰暗處,試圖一點點蠶食她的生活,在陰暗處悄悄觸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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