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講一句,季清鳶便後退一分,江岫白跟著步步緊逼,如同狩獵的狼一樣靠近。
直到後背頂上了牆壁,季清鳶退無可退。
江岫白喉結動了動,嗓音沙啞:“徒兒心悅於師尊,想……以下犯上,想將師尊抵在床榻上,對著師尊做儘我心中所有的肮臟想法,再……”
他自然可以有更好的計劃得到她的身體,但他就是要她清醒著,誘著她自願地與他共同沉淪。
季清鳶打斷了他的話:“你閉嘴!”
腦子忽然接受一團信息,她呼吸急促,身體裡的醉笙香發作得也愈來愈快。
她給他的大氅、她的屋子、她的睡覺的床,竟然都被這人……
江岫白看著她臉氣的通紅,呼吸急促,眼裡還帶著盈盈水光,眼眸便深諳幾分。
“師尊。”他喉結動了動,再也忍不住,一手握住她兩隻細白的手腕扣在她頭頂,一手攬著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
鼻間相抵,未儘的話語都被打斷,江岫白恍如狼崽子一般,親得極為凶狠,撬開齒關就一寸一寸的搜刮,不容她躲閃半分。
氧氣被奪走,季清鳶癱軟下來,隻被腰後的手臂支撐身體,江岫白攬著她的腰帶著她往上,讓她被迫迎合這個幾乎讓人窒息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嘴唇已經麻得沒有什麼知覺,她才被江岫白放開,躺在他懷裡有些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江岫白舔了舔唇,手依舊摟在她的腰後,看著她微張的唇眼神幽深,手便摸上了她的腰帶。
季清鳶按住他的手:“阿白!”
“就算你今夜得逞,待醉笙香一解,明日你要如何麵對師門?”
江岫白唇角上揚,隻癡迷地望著她,一隻手摸上她的側臉:“隻要師尊能愛徒兒,那些又算得了什麼?”
他原本跪了三天三夜,是打算叫她心軟,也試探試探她的態度。
她的心疼也證明了她是在乎他的,於是他借著她的心疼和縱容,求與她共同用膳飲酒,再把笙香醉假扮作玲瓏果酒呈給她喝。
笙香醉沒有解藥,且不得運用靈力。他要慢慢挑撥起她的穀欠望,讓清醒的她一點點跟著他沉淪。
江岫白不是傻子,他早已求得相悅蠱。
母蠱在他體內,隻要他們二人交合,季清鳶便會中子蠱。子蠱情意隨母蠱變化,且子蠱不得離母蠱十丈遠。
也就是說,隻要他成功了,那他的師尊就會愛上他。
正如他這樣愛著她一樣的,愛上他。
從此以後,她不得離他十丈遠,他可以時時刻刻陪在她身旁,永不分離。
江岫白滾燙的大手緊緊抱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按,仿佛想將她揉入骨血,融為一體。
“徒兒就是死,也要和師尊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糾纏不休。”
季清鳶被他這些毛骨悚然的發言弄得一頓,開始一通分析:“所以你今日所為,是因為不想離開我,是想要我的……愛?”
江岫白抱著她的腰,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親著她的側臉,喉嚨裡輕輕發出一聲“嗯”。
“那,阿白,你可曾想過……”季清鳶手慢慢摟上他的脖子,“其實師尊也心悅你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