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話音同時落下，寧嘉笙第一次表情管理徹底失敗，抬首震驚地望了過去。
見寧嘉笙這反應，南絮知道自己猜對了。
千寒臉上的驚訝之色較之寧嘉笙也不遑多讓，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寧嘉笙不可思議道：
“怎麼會是她，阿姐，煉虛期妖族玉石俱焚的威力，一個剛出生的幼崽怎麼可能活下來？”
南絮沒有回答，隻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寧嘉笙開口：“我去過你母親最後大戰的地方，那裡根本沒有玉石俱焚的痕跡，她絕無可能是在那裡自爆的。”
寧嘉笙還未說話，千寒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提高聲音道：“阿姐，上次你被關進刑堂受罰......”
“沒錯。”
南絮擺手打斷了他，“因為去了浮世一趟，所以耽擱了不少時間才回去。”
她解釋了一句示意千寒閉嘴，又轉回去看著寧嘉笙用陳述的語氣說道：
“二十年前那場戰鬥有人帶走了你，是不是？”
寧嘉笙強迫自己放空思緒，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人？”
“嗬嗬。”
南絮詭異地笑了一兩聲，
“我們可不配當高貴的人族，我們隻是兩個見不得光的準備弑父滅族的混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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