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闕這神經病說的對。
沒有人敢不經過他的允許進來。
這人也不知道怎麼綁的,同樣是被子,無論他怎麼掙紮都不會散。
江闕換了休閒居家套裝,人本來也就二十多歲。
休閒衣服顯得人沒平時那麼淩厲,穿著拖鞋,零碎的頭發搭配那張臉,像個溫柔的鄰家哥哥,一下子從凶猛的野獸變化成狼狗。
餘棠真怕江闕收拾好自己後出門,丟他一個人在被子裡自生自滅。
“老公。”餘棠咬牙,不情不願道:“求你,放我出來。”
剛換好衣服的江闕挑眉:“沒聽清。”
“老公,我求你。”
餘棠破罐子破摔。
等他先出來再說。
江闕這才滿意的笑了,俯身親了親餘棠的唇:“真乖。”
餘棠麵無表情。
等江闕把人放出來,四肢解放的餘棠猛地一下子扣住江闕的脖子,翻身將人砸在床上,餘棠用身體壓住他,少年眼底目光發狠,透著一抹屈辱。
江闕抬眸望著他,勾著唇挑釁。
“掐死我,你敢嗎?”
餘棠掐住他脖子的手緊了緊。
但也隻是一瞬間,餘棠就鬆開了手。
他做不到像江闕這樣的心狠,他還有道德底線。
把江闕弄死,以江闕的勢力,他手底下那些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包括他的家人。
不值當。
餘棠鬆了手,某人卻是抬手勾住餘棠的腰肢,在餘棠屁屁上揉了揉:“不敢?知道心軟放過我的下場嗎?”
餘棠臉頓時就紅了:“不鬨了,你放開我。”
江闕捧著餘棠的臉,眸色深得可怕:“可我想要。”
早起的男人比較有勁。
特彆是餘棠自己挑起來的火。
當然是由他親自滅。
江闕一手扣住餘棠腦袋吻他,另一隻手伸進他衣服裡,避開他昨晚受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