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鬱補完課,在回學校的路上一直發呆。
心裡想的全是兩位退休老師說的話,他們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情況不太好需要二次手術。
那天在樓下看他臉色不好,是因為手術完不舒服嗎?
那他以前還跟沒事人一樣天天和他一起打遊戲。
盛鬱心裡堵了一個疙瘩。
想找人問清楚又不知道找誰。
一直拖到學校,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剛要睡下,諸禮讚又打電話喊他救命。
這家夥喜歡音樂,但他家裡不支持,他就一直偷偷在酒吧駐唱,還能賺點外快。
但他剛剛上廁所被門夾到手上不了場,老板要扣他錢。
寢室裡就他彈唱還可以,喊他過去頂個位。
盛鬱見他在電話裡嚎得厲害,同意救他一晚。
盛鬱過去的時候諸禮讚手已經腫了,還伴隨著青紫,見他終於來了抱著他大腿嚎。
盛鬱有些嫌棄,接過他手上的吉他,讓他趕緊去醫院處理。
現在場上有彆的樂隊在唱歌,場子很火熱。
經理聽盛鬱簡單彈了彈,覺得還行就放諸禮讚去醫院。
給了盛鬱幾首今晚諸禮讚要唱的歌,讓他在後台先練練,等台上樂隊唱完還有一波男的會上去跳舞,再然後就到他。
盛鬱表示明白,經理走後自己在後台抱著吉他順譜。
“李姐,我們這兒今天來了不少新人,您一會兒看看挑中哪個,都是乾淨的。”
酒吧老板諂媚的帶著一個用下巴看人美豔富婆從VIP通道進來。
前麵舞池傳來歡快音樂節奏,富婆哼了聲:“乾不乾淨誰知道,我隻有一個要求,彆醜,你上次那批,醜得我想吐。”
“您放心,絕對不醜。”
老板打包票。
一路從VIP通道過去,路過後台時,富婆被一道清爽乾淨的吉他聲吸引,時不時還有人跟著調子唱歌,非常溫柔的嗓音,在震耳欲聾的DJ中宛如一道清流。
富婆跟著聲音過去,隻看到一個年輕人抱著吉他坐在後台彈唱,年紀不大,二十左右的樣子,皮膚很白,清清爽爽的看著很乾淨。
富婆隻看一眼就心動了。
目光掃了酒吧老板一眼。
老板瞬間秒懂。
招呼後台其他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