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開不開玩笑隻有盛煜自己知道。
栽了,就是栽了。
昨晚的事盛鬱為了感謝,給江尋南發消息說想請她跟她小叔吃飯。
江尋南看到信息,跟個尖叫雞一樣高興的在宿舍床上打滾。
盛鬱居然主動約她吃飯。
她離愛情是不是也不遠了。
江闕收到大侄女發的約飯消息時是在地下室。
地麵有些臟,房間裡站了不少彪形大漢,不遠處還傳來男男女女淒厲的慘叫。
江闕獨坐在乾淨的地方,倚著靠背翹著二郎腿,碾著手指摩挲,眼神冷漠的看著那群人。
血腥味就算開了通風也還是很濃,江闕擰眉用手指擋了擋鼻子。
突然收到江尋南的消息,看完上麵的信息,聚攏的眉頭舒展,頗有興味的勾唇嘲了一聲,伴隨著不遠處擊打後傳來的慘叫聲,垂眸打字。
JQ:不去。
什麼檔次,我是那種想見就能見的?
江闕發完消息,抬眸掃了一眼對麵那些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人。
神色淡淡的,沒啥興趣的起身。
隻不過在離開前抬手招來一個大漢,指了指那堆人中間唯一的女人。
女人臉上有好幾道很深,被琴弦割出來的傷,身上臟兮兮的還帶著血,抱著腦袋渾身顫抖的躲在角落,眼神皆是對這個地方的害怕與恐懼。
江闕看著那個女人,沒有多餘的話,目光陰冷的朝大漢點了點自己的手。
這個人摸他老婆腿了。
還死不承認。
媽的,老子都還沒摸!!
氣得膽固醇疼。
簡單的動作,大漢瞬間明白。
江闕遮著鼻子堵住難聞的氣味,眸色淡漠的出門。
還沒走多遠,便聽到剛剛那個房間傳來女人淒慘的哀嚎,不斷拉扯著嗓子,仿佛遭遇什麼極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