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提出收她做關門弟子的打算。
柏鳶和她聊得也投機,杜秋雲對演奏時情感方麵的見解獨到又老成。
對於音樂人來說,技術高低是一方麵,人生閱曆又是一方麵,二者相輔相成,互相成就。
技術是承托情感的載體。
情感理解到位,便與作曲人產生跨時代的共鳴,再在其中加入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情感,才是真正難得的好樂章。
不然,就算技術再高,也隻是複刻另一個人的經驗和閱曆,這是當下科技通過AI和電子合成技術就能做到的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真正的藝術才不會那麼容易被機器取代。
在這裡,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都有其獨特的閃光點。
她還告訴柏鳶,音樂是無法被留存的藝術,隻有現場身臨其境聽到的,才是它最原本最完美的狀態。
即便如今市麵上的收音設備已經很完美,但經過錄製再播放的聲音和現場還是有天壤之彆。
當站在台上的那一刻,台下的人,劇場內的牆壁的收音效果,古典裝潢,甚至是空氣中略顯乾燥的古樸味道,都是組成一場演奏的一部分。
你的心情會隨觀眾的反應產生變化,這也會通過最直觀的方式與音樂融為一體。
每次演出都獨一無二,如夜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也如短短數秒於天空綻放的煙火。
即便再有第二顆,第二枚,或許會同樣耀眼,但也不是之前看到的了。
就像歌迷懷念共情的不是那首歌,而是那個夏天、那個夜晚、那片星空、那些一起聽歌的人,和那首歌。
回去的路上,柏鳶拎著琴箱,與溫以徹並排前行。
溫以徹穿著乾淨修身的白襯衫,扣子嚴謹得扣到最上麵那顆。袖口向上挽起,露出半截線條優雅的手腕,手背透出青色筋絡,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少年氣質清冷孤高,矜貴從容,一眼看去是就知是被教導得很好的世家公子,與柏鳶走在一起沒有任何違和感。
見柏鳶路上不發一言,溫以徹偏頭看她,目光剛一觸及,眼底的漠然便淡化了少許,像半融化的春雪,浸著淡淡的暖意。
“考慮得怎麼樣,要來嗎?”
柏鳶內心也有些觸動,隱隱撬動了她對音樂這條道路的看法。
此刻溫以徹再問,也重新思考起是否要到更有音樂氛圍的學校讀初中。
片刻之後,柏鳶點點頭。
“來。”
忽略溫以徹聽到確切答複時眼底的驚喜和淺笑。
柏鳶換了隻手提琴箱,上麵銀色羽毛的掛件折射出一道小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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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沒看懂,我解釋一下。
女主小學在京裡大院長大——人脈。
初中讀音樂學院——技藝,名氣。
高中和學霸神仙打架——智慧。
大學接手柏氏——財力
大學畢業進國安——柏陽線,振興柏氏
最後是彙成一條線的。
大佬都有多重身份,總不可能憑空學會的吧。
她認真學,初中三年就學完小提琴了。
而且以女主的家世,在外麵上學是可以橫著走的,也是爽點。
類似於其他小說裡空降普通學校的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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