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比同齡人更出色,比一般人更專業,比常規更驚豔罷了。
而最直觀的表現,往往就是對各種技巧的掌握和熟練運用。
當然,也有些學生是憑借給演奏注入靈魂取勝的。
但情感充沛的,沒有柏鳶技巧過硬。
技巧硬的,說去和‘隨便玩玩’的小孩實力相當,也不太好說出口。
由此,在開學的第一個星期,柏鳶以自身過硬的實力,成功坐實了自己毫不摻水分的天才之名。
之前還有人覺得溫以徹才華橫溢,和一小孩搭檔未免有點屈才。
但現在一看,這哪是屈才啊,這分明是強強聯合。
怪不得溫以徹之前不願意和彆人搭檔演奏。
換成他們,他們也肯定選自己的天才小搭檔啊!
如此一來,還有人開始暗暗期待起,兩人同時登台合奏的場麵。
音樂學院每學期會有兩次大型彙演。
相當於對器樂的期中期末考試。
分彆為個人獨奏、合奏、團體大合奏。
團體大合奏又根據器樂不同,分為國樂和交響樂兩大類。
先內部選拔考核,按成績排名,擇優錄取。
最後經過層層選拔,才能獲得在彙演中登台展示的機會。
以往溫以徹隻參與個人獨奏的選拔,也是每年當之無愧的專業第一。
今年,柏鳶入學,便可以考慮參加合奏選拔的事情。
因此,除了結束每天的專業課和文化課之後。
兩人還會在自習室多練習一個小時的合奏。
等一曲終了,柏鳶活動了一下有些酸澀的手腕,開始著手收弦、擦琴、裝箱。
溫以徹坐在琴凳上,緩緩合上琴蓋,眸中帶笑的看著她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動作。
安靜的琴房裡,一時間隻有她開合琴箱,發出的微弱自然音。
等她合上琴箱,反單手提起,看向溫以徹,示意可以走了。
溫以徹這才出聲梯提議道:“柏鳶,要不要考慮加入學生會?”
溫以徹已經初三,再有一年就會升學至高中。
學生會主席的位置自然也就空了出來。
一般而言,學生會主席之後,應該由初二擔任副會長的學生會成員在初三接任。
一人輪一年才是常態。
但音樂學院略有不同,如果自身實力過硬,在初一遞交入會申請後,就能上任離任後,直接繼任學生會主席的位置。
所以說,天降的主席,流水的副主席,在音樂學院是經久不衰的熱梗。
溫以徹當年就是在初一接任的學生會主席一職,並且一當就是三年。
以柏鳶現在的實力,等第一次聯合彙演結束後,就能輕鬆得到繼任的資格。
現在欠缺的,隻是任職的經驗。
隻要柏鳶有接替他的意願,他完全可以從現在開始,就帶著她熟悉工作流程,手把手一點一點教她。
小學沒有學生會,柏鳶這也是第一次接觸學生團體中的權力組織,思考了一下,問道:“麻煩嗎?”
溫以徹失笑:“有點,工作內容有些繁瑣,但主要是統籌規劃,人員調配,和一些社團文件的批複。”
無論在哪個圈子裡,當權利達到最高點後,需要做的便也隻剩這幾項,對比,各項各業都是相同的。
柏鳶看了一下時間,點點頭:“我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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