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柏鳶名字都得自己說了才知道的人,想必柏鳶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又覺得安心許多。
構不成威脅,不足為懼!
秦令征橫豎睡不著覺。
於是又掏出手機,點開今天頭號主力小綠書。
不但歸納總結起這次對線的經驗和戰果。
還熬夜背了一宿顛言顛語。
力求在下次對線時,以絕對碾壓之勢,把敵軍打得潰不成軍,殺得片甲不留。
直到天邊漸漸亮起,他還跟打了雞血似的,半點都不覺得疲憊。
看了眼時間,也不打算再接著睡了。
乾脆爬起來,去衛生間衝了個冷水澡。
洗漱乾淨,換好衣服。
卡著柏鳶早起去溫家的功夫,送她去練琴。
說起溫以徹,那可是多年的積怨了。
溫以徹雖然在他和柏鳶上初中的第二年,就升學去了高中學去。
但這並不意味著對方從此就在他和柏鳶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
每到周六周日,柏鳶依舊會從薑家步行走到溫家。
先跟他一首接一首溫習之前的曲目。
再練習新日份的合奏。
最後,還會結伴去杜秋雲老師家接受專業指導教學。
一想到過去幾年間,柏鳶每逢周六日都像如今這樣,在他看不見的時間和地點,和溫以徹你儂我儂的度過整整兩天的時間。
秦令征就咕嚕咕嚕往外冒酸水。
那些他原以為是兩個人的美好時光,和彌足珍貴的共同回憶,本該像夜空中璀璨奪目的繁星一般,閃爍著無儘的光芒。
然而,在他得知這份獨屬於兩個人的成長經曆,卻自始至終都被人橫插一腳,硬生生撕開缺口,奪走了一半。他又怎麼能看溫以徹順眼。
再想起柏鳶和溫以徹那差點就訂下的婚約。
還有母親和其他人說起兩個人時的語氣,就好像柏鳶和溫以徹是彼此生命中的另一半,就該是天上有地下無的絕配似的。
配個六餅!
首當其衝,他倆年紀就有大問題!
秦令征自己雖然也比柏鳶大,但總歸比溫以徹要小上兩歲。
這就是優勢!
況且他怎麼就配不上柏鳶了。
明明是他先最先認識柏鳶。
和柏鳶在一起的時間最久。
也是他先喜歡上的柏鳶。
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家世和顏值,跟柏鳶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
怎麼就沒人說他倆般配呢?
秦令征沒在薑家門前等待太長時間。
柏鳶一向準時。
九點一到,就單手拎著琴箱,從門裡走了出來。
十三歲的女孩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少女。
三月份的天氣算不上暖和。
柏鳶依舊穿了一件長款式的風衣。
顏色深邃而內斂,與柏鳶那冷清的氣質相得益彰。
定製風衣剪裁得體,每一處針腳和流暢的線條,都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少女青澀而美好的身型。
隨著她的步伐,風衣下擺微微晃動,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優雅,端莊,直至迎麵走來,站定在他跟前。
少女精致漂亮的臉龐一如既往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沒有任何事能打破她內心的平靜。
那張稚氣未退的臉龐,雖依舊略顯稚嫩,但又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每一個細節都被雕琢得恰到好處。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雙異常美麗的眼眸,似乎有一種獨特的魔力,能夠吸引人們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
當被這雙眼眸凝視的時候,那種專注而又淡漠的神情,會讓被注視的人產一種既被重視又從不曾入她眼的錯覺。
柏鳶毫不意外看到秦令征,對他點點頭:“走吧。”
下一秒,秦令征突然毫無預兆的虛抱住她,將她輕輕擁進懷裡,下巴搭在頸窩處,親昵地蹭了兩下。
“柏鳶……我好喜歡你……”
聞著她身上令人安心的鬆香氣息,秦令征眸光暗了暗。
昨天那小三確實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柏鳶這麼優秀的女孩子,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
他抬手悄無聲息撩起對方的一縷長發,置於掌心,隱忍而克製的落下一吻。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柏鳶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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