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徹:“……”
溫以徹:“沒有,老師的搭檔活得很好,他們隻是理念不合,最後出於無奈,隻能分開。”
柏鳶點點頭:“可以理解。”
不合適確實沒必要強求。
早斷早乾淨。
老師是明白人。
溫以徹又被她的話噎到。
無奈,隻能笑著繼續往下說:
“老師最後那番話,可能是觸景生情了,那位前輩久居國外,已經很多年都沒跟老師有過聯係了。”
柏鳶默默聽著,心裡卻並不理解這種擰巴的勁是怎麼來的。
久居國外又不是死了,網絡這麼發達,哪怕打個電話呢?
溫以徹見柏鳶沉默不語,以為她是對老師的事情有所感觸。
溫家主宅到前門的路並不遠,隻是有些曲折。
兩人先前交握的手,也因為出門之後的交談而忘了鬆開。
此時,兩人之間又歸於沉靜。
掌心的觸感就仿佛被放大了數倍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溫以徹正在交握的事實。
柏鳶有潔癖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溫以徹很少有機會像現在這樣跟她有類似的肢體接觸。
此時這樣牽著柏鳶,就好像滿足了一直以來牽著弟弟妹妹的心願。
這種感覺又和牽著自己小表妹有所不同。
吳莬自小崇拜溫以徹跟崇拜掌管鋼琴的神似的,牽手之前恨不得沐浴更衣,把手搓下來一層皮。
雖然現在沒小時候後那麼傻了,卻也帶著一絲敬意,跟會麵重要領導人似的,正式的不能再正式。
柏鳶卻並沒有這種促狹和拘謹感,整體顯得鬆弛自然,不會過分刻意。
鋼琴家的手往往寬厚修長,溫以徹也同樣如此,十七八歲少年的手比十三四歲少女的手大上不少。
此時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的手整個握緊手心裡。
內心愉悅的同時,還有一種心願達成後的充實和滿足。
溫以徹心中不免湧起暖意,悄然驅散了三月尚存的寒意。
他忍不住問道:“柏鳶,我們以後會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直在一起,做彼此的搭檔呢?”
他的聲音很輕,仿佛害怕打破此刻的美好氛圍,但眼神卻無比堅定地看著對方,似乎想要從她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或許吧,不知道。”柏鳶移開視線,想了想,又補充道,“事在人為,做好當下吧,你看到溫以軒了嗎?老師還在等他。”
溫以徹:“……”
柏鳶:“他帶表了嗎?不行你給他打個電話吧。”
說著,掙開被溫以徹握住的手,伸進衣兜裡,去摸自己的手機。
結果卻意外摸了個空。
“手機沒帶,我回去取。”
“我陪你——”
“不用。”柏鳶頷首,示意他往不遠處的大門方向看去,“你弟在那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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