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頭!”
“疼疼疼……彆打了,求你了!”
“我們不是偷東西啊……”
“彆打了,彆打了!”
“平安,是我們呀,小心槍,小心槍!”
劉海中、閻埠貴,外加劉家兩位兄弟,被陳平安打的是抱頭跪地。
要說沒出息,還得是劉家兄弟兩個,直接給陳平安都磕上了,生怕陳平安手裡的槍不小心走火了。
陳平安能不知道是誰嗎?打的就是這幫禽獸!
至於原因,那重要嗎?他就是想打他們,隨便找個借口而已。
這牆他們說壘上,就給壘上了。現在想拆就拆,那不得受點苦?
“都給我跪好了!我這就通知警察和廠保衛科,問問三更半夜的,把我們家院牆推倒,想要搶劫,是個什麼罪!”
陳平安不客氣對打倒的幾人喊話道,劉海中和閻埠貴哭喪著臉,沒想到陳平安這麼無恥,被打的是他們,他還要報警了?
“老三,你折騰什麼呢?”
倒座房裡住著的陳家老大和老二來的最快,院裡其他家的人,也都出來看熱鬨了。
就看到倒塌的院牆和拿著槍的陳平安,訓著院裡的二大爺和三大爺,跟訓兒子似的。
看到槍,好多人不由想到一周前全院大會被打死那個,看熱鬨、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收斂起來。
這閻王又拿上槍了,還是少惹為妙,彆惹他不高興,再給一槍崩了,弄不還落個特務的罪名。
“大哥二哥,你們來的正好!”
“你們一個是工安,一個是保衛乾事,你們說說,這幫人趁夜把我家院牆拆了,意圖到我家裡搶劫!”
“你們說,該怎麼判!”
院裡的眾人一臉古怪,是你家院牆沒錯,但也是我們這院兒的呀……隻是看陳平安拿著槍惡狠狠的樣子,沒人敢說出來。
就連陳家的老大和老二,都一臉古怪的看著發癲的老三。
“他們意圖到你家裡搶劫了?”
自家老三,什麼時候成了這種沒事兒找事兒的人了?不過,這被打的幾個,的確也不是好東西,為了他們訓老三?那不可能。
他們哪裡知道,陳平安就是故意發癲的。
未來,這個世界都會顛成他們難以想象的樣子,那不如他陳平安先發癲,讓這院裡的人知道惹他的後果,否則以後可能事端不少。
比如這次,三位大爺以為陳平安回不來了,立馬就對陳家下手了。要把陳平安趕出四合院,還要把陳家的名聲搞臭。
跪在地上抱著頭的閻埠貴等人,一看工安和保衛科都是陳家的人,心想,這院裡哪還有說理的地方呀。
“沒搶劫沒搶劫!”
“我們就是覺得,這壘了一堵牆太多餘了,不方便你們家人走動不是?”
“平安呀,我們知道錯了,給你賠不是了,你就彆整我們了。”
三大爺連忙解釋,二大爺捂著腦袋服軟,兩位大爺此時還跪在地上呢,真是顏麵掃地。
就算這樣,麵對拿槍的陳平安,他們也不敢起來,在街坊鄰居麵前丟儘了臉了。
“你們陳家也太霸道了,不能這樣對我們家老頭子……”
“就是,還有點尊老愛幼的品德沒有呀。”
二大媽三大媽也怕呀,但是看院裡這麼多人看著,不說兩句場麵話,那以後怎麼抬得起頭呀。
就要走過去,把自己家人扶起來,卻看到陳平安的臉直接變冷了,拿槍對準了兩人。
“不是搶東西啊,那可就更麻煩了。”
陳平安一臉冷笑,歪嘴龍王在這個時代並不流行,但是能很好表現陳平安的心態,看得院裡的禽獸們心裡直發毛,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我在外抓捕特務的時候,有一個窮凶極惡的日本特務逃走了,你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上麵怕他報複我,才讓人保護我的。”
“你們三更半夜拆我家院牆,是不是被特務收買了?!”
“說!”
陳平安拿槍那麼一個個的點著問道,兩位大媽噗通一聲也跪倒了。
怎麼還真打成特務了?這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
“彆開槍,沒有特務,沒有特務……”
閻埠貴直接急眼了,自己老伴兒這不是過來添亂嗎?沒看那陳平安越來越暴躁了?真開槍了咋辦!
“啪!”
劉海中比閻埠貴直接的多,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老伴兒的臉上,兒子他是見天兒的打,打老伴兒,這可好多年沒出過手了。
從前那都是拿媳婦練手,兒子長大了才開始打兒子的。
“嗚嗚,我們錯了,我們不是特務……”
二大媽和三大媽痛哭流涕,陳平安這才滿意的收起了槍。
人群之中,賈張氏看的背後冷汗直冒,這陳平安從前看著還挺好相處的,這整起人來太可怕了!
那跟前跪倒了一片,都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還喊著我錯了,真是臉都丟光了。
賈張氏很慶幸,自己兒媳婦能上陳平安的床,起碼那槍不會對著她了。
“老三,真有特務要報複你?!你來哥這屋睡吧。”
兩位哥哥還是第一次聽陳平安說這事兒,也來不及管他發癲了,還是弟弟的安全第一。
“放心吧,哥,我有槍。”
“哪天見到那個特務,或者發現被他收買的人,我就一槍崩了他!”
說完,陳平安還瞪了跪在地上的幾人一眼,把人嚇得跟鵪鶉似的,縮成一團。
“爸,咱走吧,回家去,您這頭得包紮一下。”
於莉是從外麵大門繞回家的,都沒跟這些人碰麵。這會兒站出來了,把公公閻埠貴從地上扶起來說道。
閻埠貴順勢站了起來,還小心的看了陳平安一眼,見他沒說話,才跟著兒媳婦蹣跚回屋去了。
三大媽眼瞅著,趕緊也跟上腳步,沒想到啊沒想到。
平時,她就是惡婆婆角色,怎麼看於莉怎麼不順眼,那關起門來,話說的更是難聽。沒想到的是,臨了了,居然是這個她怎麼都看不順眼的兒媳婦把他們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