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對王賴的說辭,沒發表什麼看法,反而看向劉氏,詢問道:“劉氏,你有什麼可說的。”
“沒有,就是我做的,想怎麼罰我,我都認了。”
劉氏倒是痛快,直接認下了事情是她做的。
王賴看劉氏認下,立即為自己辯解,衝著人群大聲說:“看吧,我就說和我沒關係,還硬是把我綁到祠堂,這下相信我了吧!”
然後看向李岩、李年,不客氣地吩咐:“趕緊的,手腳麻利一點,幫我把繩子解開。”
李岩和李年雖還未成婚,也看不慣王賴這種欺負妻子的男人。
對王賴的話置若罔聞,兩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扭頭看向彆處,根本不搭理王賴。
王賴看李岩、李年不幫自己,知道自己惹了眾怒,也不敢說什麼難聽的話。
看了看現場的人,愣是找不到一個關係不錯的,能幫他把繩子解開的人。
突然他看到了在一旁站著的陳寡婦,眼睛頓時一亮,快速跑到了陳寡婦麵前,討好地說:“小心肝兒,趕快幫我解開繩子。”
陳寡婦被人叫來,劉氏上來就抓撓她,臉都被劉氏抓破了。
她之所以過著比村裡大多數人都強的生活,還不是她這張臉長得嫵媚動人。
和她好過的男人都說,她長得漂亮,甘願醉倒在她的床榻上。
她當然對自己的容貌有自信,因為家裡沒男人過來的時候,她就會拿出鏡子,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
每次照鏡子,她都會迷倒在自己的絕美容貌裡。
要知道她的睫毛修長而濃密,眉毛彎曲的恰到好處,為雙眼增添了無限魅力。
每次她和男人對視時,都會不自覺流露一種嬌媚氣息。
當然了,隻是這樣,還不足以讓男人心甘情願為她花錢,買脂粉,新衣服。
還有她的肌膚細膩又白皙,真的是吹彈可破,每個和他好過的男人,都對她那雪白的肌膚愛不釋手。
說起王賴,兩年前的一個晚上,摸到了她家裡。
就王賴那個死樣子,她哪裡能看得上。
不過王賴有一點還算不錯,出手很大方,起碼比找她的男人,每次找她都會給的多。
她這才和王賴長期做起了生意。
對,就是生意。
她就是這樣給自己定位的,她一個死了相公的女人,拉扯著兩個孩子,還有一個瞎了眼的婆母。
靠什麼把孩子養大,讓婆母有口飯吃。
她不是沒想過嫁人,隻是她不可能丟下婆母。
像她這種帶著兩個孩子,一個婆母的寡婦,想找到一個合心意,又對孩子和婆母好的家庭,何其困難。
她又不想累死累活的種地,無奈之下,做起了男人的生意。
就這樣她養大了兩個兒子,婆母雖嘴上不說,心裡很是厭惡她這樣做。
整天鬱鬱寡歡,即使不缺吃不缺喝,連兩年都沒撐過去,就撒手人寰了。
她的兩個兒子從小就很懂事,知道她做的事,剛過十歲,就出去給人當學徒去了。
按理說她不用再委屈自己,和男人逢場作戲。
可是婆婆走了,兒子不願意待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