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康:“二萬。”
溫煦:“九萬。”
司徒錦剛準備摸牌,就聽阮唐聲音響起。
“等等。”
他湊到墨瑾琛旁邊,低聲詢問:“這牌是不是糊了。”
“不會吧!這還沒摸兩圈呢!”
他牌隻都沒湊齊,司康心道。
溫煦臉色也是難看,不過一瞬,又恢複如初。
溫和一笑道:“阮唐,你不會看錯了吧?”
卻聽墨瑾琛淡定:“確實。”
溫煦臉色又是。
阮唐將麵前的牌往前一攤,“運氣還正好,我還在想胡牌的規矩是什麼來著,結果這一順牌,居然糊了。”
說著,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伸向溫煦剛剛打出的那張九萬,擺在了自己的牌麵上。
“七**萬,聽了邊隻。”
摸牌,還沒幾輪,就胡了一把。
雖然是小胡,卻是個好意頭。
阮唐攤開掌心,朝著溫煦伸手。
“二十二個花,謝謝。”
二百二十萬。
溫煦擠出一絲笑,將籌碼遞到了阮唐手上。
嘩啦啦的搓牌聲響起。
“三條。”
“糊了,門清”
“八萬。”
“糊了,對對胡。”
“一條。”
“不好意思,清一色門清雙七對。”
這一下,溫煦麵前的籌碼已經輸光了。
他的臉色異常難看,向來溫潤如玉的佳公子人設也維持不下去了。
司康將牌一攤:“不是,你運氣怎麼這麼好。”
他的籌碼也輸得差不多了。
隻有司徒錦,麵前的籌碼累得還和開局之前,不輸也不贏。
他靠在椅背上,悠閒地翻轉著手上的籌碼。
心道:何止是運氣好啊,怕是還會記牌。
方才幾圈牌打下來,除了各自運氣好的,自摸贏的那幾局。
阮唐是一次錯也沒出過。
隻有司康和溫煦頻頻點炮。
他就知道不能小看這家夥!
阮唐笑眯眯地看向溫煦空蕩蕩的籌碼盒。
“還繼續嗎?”
溫煦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個微笑。
“不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
尾音拖得極長,當真一副舍不得模樣。
溫煦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司康佩服地看了阮唐一眼。
溫煦向來能裝。
阮唐還是第一個讓他破功的人。
心裡暗暗給對方豎了個大拇指。
或許是他的目光過於熱烈,引起了阮唐的注意。
他轉向司康,笑得純良。
“司康,你呢?”
司康哆嗦了一下,立刻擺擺手。
“不了不了。”
這個月的零花錢都輸光了,還有半個月,他要找大哥接濟度日了。
嗚嗚嗚!
說著他也起身,站了起來。
阮唐又瞄向了司徒錦。
老狐狸立刻起身,伸展起胳膊。
“年紀大了,坐這麼久,腰都有些酸了,還是你們年輕人體力好。”
比司徒錦還大一歲的墨瑾琛黑了黑臉。
又被內涵到謝謝。
“我看是某些人平時聲色犬馬,縱欲過度,身體虛罷了!”
司徒錦:……
行吧,虛就虛。
“你身體好,你上啊!”
你行你上,看你倆相愛相殺。
墨瑾琛拒絕,“算了,我上了,其他人就不上桌了,也湊不齊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