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品再次被李信弄得極為無語,這貨簡直是恨他不死。
誰規定個子高就一定要衝殺最前邊?!
隔著老遠就把人弄死不香?非得麵對麵的對砍?
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指不定哪一次就會被彆人給砍了。
不過李信得執著,也勾起了黃品的好奇,軟中帶硬的回了幾句後,詢問道:“能問問隴西侯如此待我,是什麼緣由嗎?”
李信停下腳步盯著黃品看了一陣,猛得哈哈笑道:“可惜這一身體魄了,原來是個怕婦人的。
不過有句話叫技多不壓身,更何況是保命的手段。
這手搏,你得學,而且也必須跟我學。
至於隻學幾日,這個你不去考慮。
不出意外,我恐怕要在邊地待上幾年。”
黃品差點爆了句粗口出來。
這是什麼狀況?
李信要難道要一直待在這?
這貨雖然沒有軍職,可卻掛著隴西侯的爵位。
他做出的安排這貨若是詢問,他能不答?
更彆提還要跟西橫乾點見不得光的事。
這可真是要了親命了。
“不用在心裡來回揣測,與王家沒關係,與蒙成更沒關係。”
再次背起手緩步向前走去,李信自顧自的繼續道:“我已經給陛下上奏,請求任職邊郡的郡守。
待上幾年都是少說,有足夠的時間來教授你手搏。”聽了李信這話,黃品目光先是陡然一凝,隨後心中立刻一鬆。
曆史上河套這片區域被政哥立為九原郡。
郡治所肯定是要選在離郡地其他各處都不遠的地方。
他這裡太靠西北,治所不可能設在這,李信就算是想一直待在這都不行。
隻要不是一直留在這礙眼,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而且就李信這直來直去的聊天方式,可見性子也是一樣。
與這樣的領導相處,其實還算不錯,總比那些老陰比要強。
想到這,黃品剛要開口恭賀,李信卻繼續緩聲道:“其實原本我是不打算留在這裡的。
但是蒙恬說得沒錯,領兵的人可以不領兵,但卻不能對兵事荒廢,更不能不知曉戰法的變化。”
說到這,李信又一次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黃品咧嘴一笑,“你問我為何要如此待你。
其實緣由很簡單,我若是不教授你些什麼,有何臉麵請教你有關騎士的戰法。”
收了臉上的笑意,李信正色道:“我隻是把緣由與你說清楚,省著你亂猜。
法不輕傳,即便你不願教授也沒什麼,不要有任何顧慮。
我李信還做不出強奪他人秘法之事。”
黃品眼角抽動了幾下。
鬨了半天都是騎兵的陣法鬨的,這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蒙恬與李信完全是高看他了,騎兵的打法就那麼幾種,他哪有那麼多秘法。
可李信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就算說實話估計也不會信。
即便對他沒什麼不滿,心裡多少總會有些疙瘩。
不過將輕騎與重騎相配合跟李信講一講,也能忽悠過去。
而李信如果真當了郡守,冶鐵與打造鐵甲的事,那就更好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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