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畸形的心態,催生出畸形的情感。
隻要黃品不會連女奴的資格都不給她就好。
至於王位,草原上信奉的是弱肉強食。
黃品又對月氏有著濃厚的興趣。
月氏今後會如何,或者說是秦國會如何對月氏,這個答案顯而易見。
無法對抗無法掙紮,那麼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臣服。
不過塔米稚知道她被黃品當做什麼樣的人。
極為用力的加緊擦拭身體,將全身上下都擦拭的通紅後,塔米稚披上一件乾淨的單袍走到木榻旁。
拿起搪瓷缸給黃品倒了湯水,蹲伏下身體極力的嫵媚笑了笑,繼續道:“您既然將我看做極為聰慧的人,就不該說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話。
弱者在強者麵前永遠獲得不到友誼,結盟這樣的說辭,隻是強者張開大口前的甜蜜謊言而已。”
抬起手按揉黃品的腿,塔米稚瞥了一眼已經被端起的茶碗,目光閃動了一下道:“您就是那個強者,而我就是那個弱者。
您其實隻要吩咐我去做什麼就好,不必那麼勞心費神。”
塔米稚的狀態與去祈福塞時簡直是大相徑庭。
但這個狀態具體是什麼,黃品又有些難以形容,唯一能斷定的就是極為古怪。
不過不管是狀態,還是話說的有多麼坦誠,隻要不往心裡去,還按計劃來就不會有什麼差錯。
想到這,黃品吹了吹茶湯,接連抿了幾口,拿起一件皮袍披到蹲伏的塔米稚身上,“你的難過我能理解。
但想要成為王者,親情就必須要拋掉。
如果我是你,現在不會選擇這樣來發泄。
而是去琢磨如何儘快成為月氏的王。”
再次吹了吹茶湯抿了幾口,黃品放下茶碗,起身對塔米稚道:“方向已經給你做了指引,有些難過又隻能是自己扛過去。
二百裡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要些回帳去歇息吧。”
塔米稚沒有起身,依舊蹲伏著身體,仰頭對黃品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道:“您既然覺得我心中難過,難道不該多陪陪我嗎?”
抬手撥掉皮袍,拽開單袍左側的寬大衣領,低頭看了看那道淺粉色的印記,塔米稚輕輕一歎,“想要侍奉的主人又要對自己不理睬,活著真的沒什麼意思。”
“沒意思你大爺!”
對塔米稚**裸的威脅,黃品爆了句粗口後,又坐回了木榻上。
揉捏了幾下眉心,端起茶碗又喝了幾口,黃品對塔米稚一揚頭,“說出你的要求,隻要不太過分都能答應你。”
“哪個女奴能對主人提要求呢。”
極儘嬌媚地應了一聲,塔米稚先給茶碗滿上茶湯,隨後再次將手放在黃品的腿上,邊按揉邊繼續道:“與您說這些,是想告訴您我真沒那麼多心思。”
抿了抿嘴唇,塔米稚好似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咯咯笑了起來。
直到看見黃品的臉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塔米稚才止住笑聲道:“與您說直接吩咐我的話,更是沒有半點假意。
我會是您最忠誠的女奴,永遠不會背叛您。
所以您不必要弄一頭羊裝進袋子裡讓我去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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