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他進去啊慶哥。”
“跟他們乾吧慶哥,不把這幫有錢人打趴下,他們不會老實的。”
“乾他們,咱們人多,不用怕。”
“乾他們!”
對麵的人激動起來了。
氣氛劍拔弩張。
刁寶慶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我說了,就在這談。”
“那就打吧!”林雄文拔槍對準了刁寶慶的頭。
對麵兩三百號人,不少人已經走完了台階。
來到門口的平台上,將我們圍住。
更多的人,還在往門口來。
“你敢開槍,我們就踏平你們金鳳凰。”
“踏平金鳳凰!”
“踏平金鳳凰!”
對麵的人揮動拳頭,鬥誌很足。
繃不住了。
姑父舉起剔骨刀,殘臂勒住麵前一個小年輕的脖子,抬手就是一刀。
那刀紮在對方大腿處。
接著姑父馬上拔出刀,把刀架在被紮那人的脖子上,控製住了一個人。
“來,不怕死的就試試。
還想踏平我們金鳳凰。
踏一個我看看。
15分鐘,這家夥要是不包紮,就得流血流死。
你們命不值錢,命賤是吧?
為個什麼啊?
好好的日子不過,就來這送命?”
姑父不愧是老江湖,上來直接放血震懾,接著就是離間對方。
一句為什麼要來送命,直透根本。
對方估計很少人想過這樣的問題。
烏合之眾從不考慮這些。
他們覺得人多安全,就喜歡這麼聚眾。
但是真的要自己流血,他們可能就怕了。
被紮的人腿上血直飆,脖子上還有把刀架著,嚇得臉都白了。
“慶,慶哥,救我慶哥。”
他身邊的那些穿工衣的朋友們。
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沒人敢第一個衝上去救人。
可以看出,這幫人中,刁寶慶就是他們的強力核心。
刁寶慶不帶頭,他們就不敢動了。
刁寶慶依靠個人魅力,凝聚了這麼一幫人。
他們都來自於一個地方,又在一個廠裡打工。
這種環境下,就會自然的形成老鄉抱團的局麵,以抵禦外部風險。
這些人的優勢就是人多,人的成本低。
劣勢就是太低,過分依賴刁寶慶這樣的核心人物。
放到過去,這刁寶慶再不濟也是個山大王。
這刁寶慶看自己的兄弟被紮,頓時氣的直瞪眼。
“跟他們拚了!”
刁寶慶掄起拳頭就要跟姑父乾。
姑父手上的刀一壓,被紮那人的脖子上立馬出現一條血印子。
那小兄弟嚇哭了“慶哥,救我!”
刁寶慶舉起的拳頭沒敢落下,紅著眼睛看著姑父。
成也老鄉,敗也老鄉。
老鄉有感情容易團結;
也正是因為有感情,刁寶慶就不敢輕易丟下老鄉不管。
滴——
不遠處傳來一陣長長的汽車鳴笛聲。
一隊車隊快速朝我們駛來。
噗噗噗
一輛輛車的車門被打開,又被重重關上。
來人了。
我的兄弟們都到了。
老三、阿來,帶著賭場和遊戲廳那邊的兄弟們,急匆匆的趕到了。
一百多人,帶著砍刀、棒球棍等,大步朝我們走來。
小胖這會兒估計正忙著做舔狗,沒收到風。
也不知那李麗婷有沒有什麼問題,身體健康不。
要是有炎症什麼的。
那以後小胖來我這喝茶,他喝過的茶杯我都要扔了。
狗日的。
老三和阿來帶著兄弟們。
走上大樓門前的台階。
站在了刁寶慶那幫人身後。
“讓!”
阿來亮出尼泊爾軍刀,大喝一聲。
刁寶慶那幫兄弟堆成的人牆,慢慢的挪開一條縫隙。
老三冷著臉兩手握著兩把卡簧一步一台階,穩穩朝我走來。
站在刁寶慶跟前。
二話不說,舉刀就要紮。
我拉住了老三的手,看向刁寶慶。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能不能進去談了。”
“進就進。”
倒是識時務。
要是還敢強嘴,那必然就是血濺當場了。
我一百多好兄弟,個個手裡都有家夥,老大手中還有火器沒亮出來。
真打起來,他們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