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尤拉早就知道了,貝拉特裡克斯對羅道夫斯沒有任何感情,她從小幻想過的父母都是假的。
可是……
“你們連裝都不願意在我麵前裝一下嗎?”
德尤拉的話把貝拉問懵了,她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我不相信你們沒從納西莎小姨和盧修斯姨父口中聽到過我對父母的期待,我不求你們之間能在我麵前表演的像相敬如賓一樣,為什麼連冷漠都不屑於裝一下?”
“你們現在滿眼都是對對方的厭惡,父親還好,他一直算是比較平和的和我們說話的,可是母親,你為什麼連裝都不願意裝一下?”
“你一定要我在你和父親之間做一個選擇嗎?”
貝拉沒有說話,她定定的看著德尤拉,仿佛要把她盯出一個窟窿來。
“沒錯,德尤拉。”
貝拉沒有否認德尤拉的話,“我是一個布萊克,我不會委屈自己。現在你告訴我,讓你選的話,你選誰?”
德尤拉想起了塞繆爾和她講過的電車難題。
電車有兩條軌道,但兩條軌道上都綁了人,隻是一個人數多,一個人數少,當有一個控製變軌的操縱杆在你手裡,你會救下誰?
德尤拉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我誰也不會選。”
原本的既定命數發生就是發生了,她有放棄的權力,那是她的權力,她有資格冷眼看著。
沒有任何人規定她一定要上前選一個,或許有違道德,但站在法律角度,她沒有任何錯誤。
現在也是一樣。
誰也不選,簡要概括自己的結局就是回到一個人的狀態。
那種生活德尤拉早已習慣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但德尤拉可以適應,她的生存能力很強。
貝拉和羅道夫斯都沒想到是這個回答,一時愣在了原地。
德尤拉沒有動彈,最後是羅道夫斯拉住了德尤拉的手,“你是萊斯特蘭奇家的孩子,即使是個女孩,但你現在依舊姓萊斯特蘭奇。好了,貝拉,我們以後都平靜一點,不是所有家庭都像你曾經父母那樣。”
“彆成為了你的父親,更何況,平心而論,你當時開始不如意的時候已經畢業了,彆連你的父親都不如了。”
“我以後儘量不會主動和你說話。你彆讓這個孩子覺得我們這裡比不上馬爾福家。”
貝拉這時也終於回過了神,“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羅道夫斯無意再和貝拉爭吵,隻是自己轉身上了樓。
“不止你厭惡這樣的生活,貝拉特裡克斯,我比你還要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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