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寶馬大燈照射下,財務總監眼神閃爍。
燕青直接問鑰匙,沒有那就斬手指:“趁早告訴我是哪根手指,不然我就把你倆所有手指砍回去慢慢試。”
結果就因為這個猶豫,哪怕女人趕緊承認藏在車底的指紋鎖備用鑰匙,費明理還是被燕青摁住直接割斷兩截手指下來!
備用。
彆忘了,那什麼奧運選手,古音歌手的身份才一年不到,浪子哥做悍匪已經好多年。
被捆紮帶束縛住的費老板活活被痛醒,難以置信的看燕青麵無表情的找個塑料袋把“備用鑰匙”裝起來。
一個勁的慘叫著你殺了我吧!
燕青笑笑:“你得感謝這個社會,要求我們要講文明,不然我就殺伱全家了,雞犬不留的那種,但你差點殺死我,那就注定你會生不如死。”
說著不動聲色的再踩著對方大腿,反關節的一掰。
國際柔道聯合會都嚴禁反關節掰扯。
浪子哥還有不熟的
那種撕裂崩斷的聲音在夜空中把慘叫聲都堵住了。
剛才還叫囂你有種殺了我的費明理,這時候終於開始膽寒。
因為這是種隻有經常殺人,才會有的輕描淡寫。
特彆是也戴上了薄膜手套的樣子,仿佛在做實驗的按部就班。
邱文芳靜靜的坐在寶馬車裡,看著車燈照射的那個殘缺越野車頭。
她就不會有什麼婦人之仁。
因為她知道輸在亡命徒手裡是什麼下場。
這時候一輛破破爛爛的雙排座客貨車終於循著導航找過來。
特彆是看到停在路邊的macan,幾個小夥兒從貨艙裡跳出來,四處尋覓下就全都找到寶馬這邊來。
然後跟車座上下來的吳凱元等人一起,對炸得破破爛爛的suv瞠目感歎。
有人還一個勁的嗅來嗅去:“什麼味兒”
燕青早已把兩人拖到寶馬內側的泥水溝邊遮擋。
自己示意:“誘騙我坐上這車,就為了炸死我,後麵還有不少東西,大家小心點拖回去,等我到了再慢慢研究。”
仿佛發生在燕青身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驚歎的眾人立刻把貨車倒過來,拉出跳板直接靠幾個腰圓體闊的舉重體育生,協力把鬆開手刹的破車推上去!
吳凱元還指揮把地上炸開的大部件都撿起來,這都是自家東西了,修修還能用吧。
再用鏈條穩穩鎖住,連外麵的macan一起開走。
根本不問這邊的寶馬車怎麼回事,都知道不讓他們知道更多,才是在保護他們。
燕青就像是每次抓到盜墓賊一樣,把捆起來的兩人丟在田野草叢裡。
再把整個交易過程、爆炸畫麵,甚至費明理摁動遙控器的熱成像儀鏡頭都給展示下:
“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來試圖觸及我的底線,我一定會加倍償還,本來好好地起碼給你留個全身,還有機會東山再起,非要選擇當個殘廢,我會成全你的,看看你這不小心摔成的模樣會不會更慘。”
倒車走人。
隻能說六月的夜晚還不用擔心被凍死。
邱文芳居然已經瞄上了人家的名牌包包:“這個給我”
可能如雞姐鴨妹不敢,宋思雨不屑,何順芝不可能,唯有邱文芳理所當然的雙手提在身前,滿臉希冀。
燕青還沒體會過包治百病,但上回從黃老板那收獲的lv相機包就成了邱文芳周遊世界的裝備,現在這個她又不嫌棄:“拿去吧……”
結果這算什麼。
千萬不要低估了一個情人,還是掌握了財務權的情人,這二十來年可以積攢多少東西。
半夜無車,幾分鐘就抵達了那片市郊彆墅區,感覺這倆就是仗著自己對周邊地理環境的熟悉,悄悄選了那片湖邊的荒郊野地來給燕青設下陷阱。
經常殺人的燕青還能猜測真要是炸死他,多半就直接推進旁邊的湖裡毀屍滅跡。
果然這輛寶馬車隻靠近彆墅區門禁,就自動掃描抬杆,再順著衛星地圖輕易找到門牌號。
比宋思雨家在平京那套高爾夫小聯排更好,邱文芳評價是北美風格小獨棟,無論放到哪裡都是中產以上的富豪家居。
摁動中控台邊丟著的遙控器,那能並排停兩部車的車庫門徐徐升起,聲控燈下除了一部白色奔馳小跑車,就是靠牆架子、工具台邊,大瓶小罐的液體、粉末製劑最醒目。
燕青湊近些挨著掃了遍標簽,蓋青雲已經迅速搜索到結果:“能夠製造化學爆炸物的成分!是他自己做的化學炸彈……大意了!差點出事!”
燕青卻慢慢的細看:“這些東西不是一天兩天,除了有幾瓶是新的,大多似乎很有些年份了。”
蓋青雲也順著他的觀察:“嚴控管製了,現在已經很難買到部分化學物資,右邊右邊,牆角有個藍色的桶!”
燕青湊上去更細致的從桶口邊抹下點土壤聞聞:“這土是新的,應該是之前是埋著,為了做這個東西才新挖出來,嗬嗬,有意思,這家夥有老底兒……”
邱文芳一直湊在旁邊,賊眉鼠眼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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