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瀚海與蘇墨對視一眼,並沒有上去攀談,隻是微微點頭過後,便帶人離開。
圍觀的人群也跟著散了。
隻剩下那些姑娘們把蘇墨給團團圍住,朝著喊著要聯係方式。
得虧蘇墨身手高超,行動敏捷,拉著葉成天和白文賦逃離了這裡。
“老墨,你這魅力可以啊!”
見到已經脫離糾纏,葉成天對著身旁的蘇墨打趣道。
蘇墨剛想給他懟回去,卻看到白文賦頻頻回頭,戀戀不舍的樣子。
“老白,你這是怎麼了,如此得魂不守舍!”
“還能怎麼了,想人家姑娘了唄。”
葉成天輕笑一聲。
“瞧,這都臉紅了。”
白文賦連忙辯解,否認。
“我隻是見那姑娘實在是太可憐了,想要幫一下她。”
蘇墨有些詫異得看著白文賦,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兄弟還有如此純情的一麵。
葉成天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可憐?”
“她是不是有個好賭的父親,生病的媽,無能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白文賦瞪大了眼睛,震驚得看向葉成天。
“你,你怎麼知道?”
葉成天輕笑一聲:
“她是不是還告訴你,她最大的夢想就是好好上學,談一場簡簡單單的戀愛?”
白文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裡麵陪酒賣酒的都這麼一套措辭,對你這種初入酒場,情竇未開的清純男生最是管用。”
白文賦滿臉不可思議得看向蘇墨:
“老墨,老葉說得是真的嗎?”
蘇墨滿臉笑容得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白文賦一看蘇墨的表情就知道,事實肯定是這樣的。
當即“嗷”了一聲,羞愧難耐。
他可不是那種不聽朋友勸的強種。
畢竟,他總不可能不信自己的兄弟,而是選擇信一個認識不到半天的姑娘吧。
葉成天憋著笑,拍了拍白文賦的肩膀。
“沒關係的老白,多吃幾次虧就習慣了。”
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
“柴叔,你為什麼不把蘇墨那個小畜生給抓起來!”
在回家的車中,蘇文宣對著一旁的柴瀚海不滿得問道。
“你知道蘇墨背後的身份嗎?”
柴瀚海並沒有回答蘇文宣的話,而是向他問道。
“什麼身份?”蘇文宣有些不解,“他能有什麼身份,就是一個實力有所提升的臭蟲而已。”
見狀,柴瀚海也知道蘇文宣應該什麼都不清楚。
他揉了揉眉心道:
“我會跟你父親確認他的身份,現在警告你,彆去招惹蘇墨。”
“為什麼呀?”蘇文宣雙眼冒火不滿得叫道。
“記住我的話,彆給你父親添麻煩。”柴瀚海厲聲道。
提到蘇成益,剛剛要鬨的蘇文宣頓時老實了下來。
…………
柴瀚海送回蘇文宣後,再度來到了那個雕梁畫棟,古色古香的庭院。
庭院內,一棵古老蒼鬆矗立,它腳下的水塘裡,正有幾隻白鶴在嬉戲玩鬨。
內庭的茶台處,兩人對立而坐。
一為行將朽木的垂垂老者。
僅僅是看著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的生機就要被剝奪,即將老死一樣。
而另一個則是邪魅無比的中年人。
他僅僅是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仿佛能勾起人內心深處最原始的**。
柴瀚海根本不敢抬頭看兩人,生怕自己在這種詭異的衝突下瘋掉。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