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稍安勿躁。”賈詡笑著說道。
“俺這嗓子都罵乾了,絕招也用上了,但黃巾就是死活不出城。”張飛埋怨道。
“速去給翼德將軍取水來,叫翼德將軍潤潤喉!”賈詡撫須道。
說罷,賈詡拱手道:“主公容稟。”
“此等情況下,張角絕不會不出城,就算是為了顏麵他也得象征性的派人出戰。”
“屬下猜測,張角多半是被氣暈了。”賈詡接著說道。
劉煜聽後點了點頭:“是與不是,待李肖送信來便清楚了。”
“破廣宗已是板上釘釘之事,不必心急。”劉煜很是輕鬆的說道。
“氣暈了?咋不直接氣死他呢!這禍害早就該死了!”張飛嘟囔道。
聽了這話,劉煜恨不得一個箭步飛身上前把張飛的嘴給捂上。
係統任務規定的是生擒或者斬首,倘若張角被氣死多半不作數。
見自家主公狠狠的瞪了自已一眼,張飛滿頭霧水,顯然沒搞懂他哪惹主公不高興了。
“從廣宗城裡延伸出的那條密道可有收獲?”劉煜問道。
“這幾日末將手下的弟兄捉了不少黃巾,但都是張角派出的斥候,並無價值。”張遼答道。
“今個起,文遠你親自帶隊把守出口,我估摸著快有大魚出現了。”劉煜想了想說道。
“諾!”張遼拱手領命。
“走吧,這也到飯點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等李肖派人送信來,咱們再接著研究下一步該怎麼辦。”劉煜出言道。
……
張梁人頭落地、張角吐血昏迷的消息在廣宗城中不脛而走,不同尋常的氣氛迅速蔓延開來,上到渠帥營官下至尋常士兵皆是惶恐不可終日。
周倉帶著一眾黃巾力士如臨大敵,將張角所在的院落守的密不透風,前來探望的渠帥們都被周倉給攔在了外麵。
“元福,當真不能通融通融?”李肖滿臉焦急道。
“郎中還沒出來呢,你進去又有什麼用?”周倉搖著頭道。
“等郎中診治完,我會告訴你們情況的。”周倉開口說道。
“那好吧,此處便有勞你了,我去看看城防。”李肖拱手道。
“你去忙吧,回頭郎中診治完,我派人去知會你。”周倉說道。
“那你可千萬彆忘了這事!大賢良師病倒,我實在是寢食難安!”李肖情真意切道。
“忘不了,你便放心吧!”周倉答道。
從張角的院落離開,李肖立即奮筆疾書,寫了封言簡意賅的密信。
隨即李肖召來心腹,低聲說道:“老規矩,還是從密道離開,出去後有人接應你。”
“諾!”這人拱手道。
近期張角大肆派出斥候打探張梁的消息,因此密道便也不再是絕密,至少深得張角信賴的李肖已經獲得了密道的隨意使用權。
自從知道出口有自家弟兄把守後,李肖每次送信都假借“打探情報”為由,派人走密道送信。
如此直接便能把密信交到自已人手裡,還有比這更方便快捷的送信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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