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星月灣門前,紀晏禮和溫苒下車後先後朝著彆墅走去。
林晚秋聽到車子引擎聲,跑出房間,順著樓梯下來的時候就看到紀晏禮進了門。
她聲音透著喜悅,“晏禮哥!”
隻是當她看到男人身後的女人時,臉上的笑容僵住。
出了照片的事兒,紀晏禮竟然還能把這個賤人帶回來?
要麼是真的不在意,要麼是真的太愛了。
前者還好,要是後者,那她還怎麼嫁給紀晏禮?
她扯了抹笑容,“溫苒姐也回來了。”
也?
這絕對是以女主人的姿態在和溫苒說話。
不過溫苒懶得搭理她,徑直登上樓梯,沒給她一個眼神回了房間。
紀晏禮看著溫苒轉過樓梯轉角才收回視線。
林晚秋看到紀晏禮的眼神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又嫉妒又恨。
溫苒到底哪裡好?
她哪裡不如溫苒?
林晚秋扁扁嘴,走下樓梯來到紀晏禮麵前,“晏禮哥,我看到新聞了。溫苒姐也真是的,怎麼能在公共場合就和江舟摟摟抱抱的呢?昨天剛召開完新聞發布會,今天就曝出這樣的醜聞,這讓全華國的人怎麼看你啊?這不是打你的臉嗎?”
她試探性說,“不過這樣也好,你們就算是官宣離婚了,責任也不會推到你身上的。”
紀晏禮麵上沒有情緒,隻是淡聲問,“說完了?”
林晚秋一怔,“說、說完了。”
紀晏禮同她擦肩而過上了樓梯。
林晚秋才反應過來,男人剛才的情緒叫厭煩。
他在對她不耐煩,明明是溫苒那個賤人給他戴了綠帽子的,為什麼他要將情緒發泄到她身上?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現在絕不能和紀晏禮耍性子,她要將人哄到手!
她瞥見張嫂,“你過來,教我煮燕窩。”
張嫂雖然不喜林晚秋,但她極有可能成為她下一任女主人,隻是頷首說是。
美其名曰是教林晚秋煮燕窩,但是整個過程林晚秋連一手指頭都沒有伸,她讓張嫂將燕窩放在托盤上,她端著托盤出了廚房。
張嫂歎氣並搖了搖頭。
林晚秋上了樓,輕輕推開門發現房間裡沒人,但是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將托盤放下,輕手輕腳走近浴室。
她都能想象到男人健壯體魄的樣子,平時越是禁欲的男人在床上越狂野,她現在都恨不得衝進去抱住他。
一想到那個畫麵,她覺得自己都腳軟。
突然,水聲戛然而止。
男人冷聲質問,“誰在外麵?”
林晚秋抿了下唇,“晏禮哥,是我晚秋。”
很快,紀晏禮穿著浴袍走出來,邊走邊擦著頭發,“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