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現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因為他會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到司徒瑾身上。
司徒朗的屍體一天找不到,他們都不能放鬆警惕。
傅淮江熱著飯菜,顧笙嘖了聲,“淮江哥,你可真是居家好男人啊!我什麼時候能有這個待遇?”
傅淮江淡淡瞥他一眼,“等你殘了的時候。”
顧笙嘴角抽了抽,“你這也太狠了吧!”
傅淮江關火,將飯菜盛盤放在托盤上,端著走出廚房。
顧笙喊道,“淮江哥,我房間裡還有一束玫瑰花呢,你也給我做糖吃唄!”
回應他的隻有男人冷漠的背影。
顧笙扁扁嘴,“還說沒看上瑾姐,鬼才信你的話!”
傅淮江回到司徒瑾的房間,看到床上沒人,便將托盤放到桌上,去了洗手間。
他輕聲敲門,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司徒瑾正叼著牙刷,用正常的那隻手往上麵擠牙膏。
聽到男人說話,她朝門方向看去,含糊地說了一句。
傅淮江沒聽清楚,“我沒有聽清楚,需要我幫忙嗎?”
司徒瑾張嘴要說,牙刷啪嗒掉在了地上,她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傅淮江直接推門而入,就看到這一幕場景。
司徒瑾手捏著牙膏解釋道,“我就是想說我要刷牙了。”
傅淮江走過來蹲下身將牙刷撿起丟在一旁的垃圾桶中,又擦了下地。
他洗淨手,拿出一支新牙刷,從她手中拿過牙膏擠上去。
他看著司徒瑾,“我幫你刷。”
司徒瑾輕眨眼眸,“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的。”
傅淮江將牙刷還給她,司徒瑾抿了下唇,“你、你先出去?”
傅淮江點頭,“有事你叫我就行。”
看著男人出去並關好門後,司徒瑾長舒一口氣。
還好剛才不是在噓噓,要不然傅淮江闖進來,她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傅淮江對她比之前要溫柔了一些。
看一眼自己的手掌,可能是她受傷的緣故吧。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努努嘴,“司徒瑾,你不許多想,他就是在幫助你而已。僅此而已。”
她不會想傅淮江會喜歡她,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
洗漱完畢,她走出洗手間。
傅淮江沒有走,而是坐在沙發上。
看到她,男人說,“坐下吃飯。”
司徒瑾哦了聲,繞過桌子坐下,和他保持一個人的距離。
傅淮江拿起碗,準備給她喂飯。
司徒瑾有些不適應,“我自己來就好。”
“你確定自己可以?”
她點了點頭。
事實證明嘴硬就會很快被打臉。
司徒瑾的左手並不很麻利,使用起來有些彆扭。
看著司徒瑾笨拙地使用著筷子,傅淮江接過筷子喂她吃飯。
司徒瑾說,“其實你可以給我拿勺子的。”
傅淮江嗯了聲,“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我沒有想要埋怨你的意思。”
“我知道,隻是提醒我而已。”
司徒瑾“……”
傅淮江的手藝很好,她羨慕道,“以前和溫苒她們在一起,都是你做飯吧?”
傅淮江點頭,“是。”
司徒瑾道,“她們很有口福。”
傅淮江輕笑,“可能沒有把堿當過鹽。”
司徒瑾看過去,一想到自己的糗事,忍不住笑出聲,“那你還喝那麼多。”
傅淮江說,“其實彆有一番滋味的。”
說完,兩人都笑出了聲。
吃完飯,傅淮拿著紙巾給她擦拭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