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和項東幾人看著呼呼大睡的黑子哭笑不得,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怎麼回事?最後還是張彪說:“幾位領導,我看師傅這一時半會也醒不來,咱們就彆都在這耗著了,我在這照顧他,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我讓他給你們打電話。”
項東,李峰等人想想也隻能這樣,“那行,就辛苦你啦!”幾人先行離開。張彪看著黑子鼾聲如雷,拿來濕毛巾給他擦擦臉。
等到閉店的時間又找來兩個男服務員,跟著一起把黑子弄上車,上了車張彪開車直奔南城。
也多虧了張彪去過黑子家,否則隻能把他安排到酒店或者自己家了。
開著開著,突然後排躺著的黑子嘴裡嘟囔著什麼,張彪仔細一聽,“周然,周然。”張彪心裡也是一酸,黑子的事他都知道。
但轉念一想,這樣把他從回家,夏竹聽見黑子嘴裡一直念叨著周然的名字那不就壞事了嗎?
要不然送到周建軍家?但是現在估計夏竹和孩子都在他家,也不行,張彪在前方路口調頭直奔自己家。
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張彪累了一身汗後終於把黑子折騰到床上。這時黑子的電話響了,張彪拿起來一看是夏竹,“喂嫂子,我是彪子,你找黑哥吧,他今晚喝的太多了,我們哥幾個也都喝了很多,就把他弄我家了,今晚就在我這睡了,你放心啊!”
夏竹早已習慣黑子晚歸或者偶爾不回家,說了句感謝的話後就掛了電話。
這一夜可把張彪折騰夠嗆,在外麵見了風又在車裡晃悠半天,黑子這一宿吐了好幾次,第二天張彪還是被黑子扒拉醒的。
“嗯,黑哥你醒啦!”張彪使勁揉了揉揉眼睛。
黑子說:“我怎麼在你這啊?”張彪坐起來感覺腦袋很疼,嚴重缺覺。“彆提了,你昨晚喝大了,發生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吧?”
黑子感覺胃裡還一陣陣的惡心,“嗯,不記得了,到底咋的了?”張彪說:“我本來是要送你回家的,但你在車上一直念叨周然的名字,我怕你回家還念叨,嫂子再不高興就把你弄我這來了,你吐了一宿這家夥把我折騰的。”
黑子揉揉腦袋,“嗯,昨晚實在是喝的太多了,都斷片了,哎,你們都喝好沒有啊?”
張彪咧嘴一笑,“師傅,我是頭一次見你喝這麼多,你昨天晚上說要去上廁所,然後就一直沒回來。”
黑子盯著張彪,“我乾啥去了?”他是真不記得了。
“你跑到彆人的包房‘風陵渡’裡去鬨事,把裡麵的客人往出趕,還動手打了人家,當然,你也被對方群毆了,你不覺得身上疼嗎?”
說完張彪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說怎麼一覺醒來感覺渾身疼呢?以為酒精中毒呢?那打我那幫人放他們走了?”
張彪說:“師傅,不放還怎麼著?我亮出刑警隊長的身份把他們抓起來?不僅放了還給他們免了單,哦,不過把他們信息都留下了,接下來你想出氣就去找他們吧。”
“哼,他媽的,頭一次挨打了還不能找人算賬,哈哈哈哈。”黑子說完自己也大笑起來。張彪說:“師傅,走吧咱們去吃點包子,喝點小米粥,這胃裡實在太難受了。”
兩人洗漱後驅車趕往原來黑子出租屋樓下的包子鋪,點完餐後黑子拿出手機打給了巴蜀印象老店的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