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給我整點水來,嗓子都冒煙了!”有人拿來礦泉水,黑子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把他們幾個都帶過來,”黑子指著寶哥和大軍幾個大佬。兄弟們連拖帶拽的將幾人弄到黑子麵前。“其他人都讓他們走吧,告訴他們今晚隻是針對他們的老大。”
張毅帶人將對方幾十個手下全部趕出農家樂,黑子看著地上的幾人,“你們服不服?”大軍第一個表態,“黑哥,我服了,徹底服了。”
黑子抬腳踹了他一下,“我看你是沒服,一會再幫你長記性。寶哥是吧?你服不服?”寶哥車軸漢子,把脖子一挺,“有種你他媽弄死我,不然爺們瞧不起你。”
黑子冷笑,“我就喜歡你這一種硬茬,起碼比大軍這套貨色值得尊敬。”大軍在一旁抖如篩糠,寶哥一聽更來勁了。
“不過再硬我也得讓你低頭,你們幾個呢?”黑子又問另外幾個,無不例外都和寶哥一樣得拔橫,黑子邪惡得一笑,“好好,你們都有種。”
“去,找鹽去。”
有兄弟院子裡,屋子裡去找鹽巴。大軍見識過文哥的遭遇,立刻服軟祈求黑子,“黑哥,彆整了,我服了,我向你認錯,我把狗市讓給你。”黑子又給他一腳,“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對你的狗市沒興趣,把嘴閉上吧,這關你是躲不掉的。”
在大軍絕望和恐懼的眼神中,張毅和李辰親自將精鹽灑在他們幾個身上。再硬的漢子也忍不住這份鑽心的疼,院子裡一陣鬼哭狼嚎。
“行了,差不多了。”黑子喊停後靜靜的看著他們的慘樣,也許是後來沒勁了也喊不動了,黑子這才說話,“這回服了嗎?”
大軍還是最先點頭認輸的,寶哥也默默的低下了頭,其他幾人有的服軟,有的不吱聲。“我知道你們還有人不服,沒關係,不管你們真服還是假服,今天絕不是最後一次,我可以給你們機會,但隻要讓我發現你們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收拾你們一次。”
這幾個家夥沒人說話,黑子繼續說,“你們以前乾的事彆以為旁人不知道,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舉個例子。大軍我就不用多說了吧?”大軍使勁的點頭。
“寶哥自己在外地也有煤礦對吧,前年礦山事故死了三人,你把這事給瞞下來了,給人家家屬很少的錢,人家要去告你你還威脅、恐嚇人家,把一個人的腿打折了,是有這個事吧?”
寶哥詫異的看著黑子,意思是你怎麼知道的。“不用驚訝,我知道的不隻是這一點,我隨時都可以把你們送進去,但是我想給你們個機會。你回頭再給死者家屬送一筆錢,把人家裡妥善安置了,我看你以後表現。”寶哥這回不反駁了。
黑子又給其他幾人扒了點黑料,每個人都被掐中了七寸。這都是黑子前期對他們的調查結果,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最後黑子來到大軍麵前,“你這種人最可恨,彆人對你好,你玩背刺這招,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我的實力啊?”
“去,把碳生著,把他綁到燒烤架子上。”黑子一聲令下,手下兄弟迅速反應,綁人的綁人,生炭的生炭。因為剛才烤全羊的碳還未熄滅,加了新碳後很快就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