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五菱子欲掩埋諸葛,歐陽兩人,及時被青鳥修光組織,救下二人,逼迫五菱子釋放軟禁的陸翔,司馬夏陽,西門冬雪二人。二人自是高興,西門冬雪最是心疼大師兄,見歐陽春雨不省人事慌忙要來攙扶。青鳥忙止道:“萬萬不可,歐陽春雨傷勢過於嚴重,恐怕筋脈已斷,千萬不可妄動。”
西門冬雪聽後淚如雨下,慌張間不知所措,急忙跪伏於地央求道:“我知道你是神仙,聽說神仙都有法力,請您千萬救救大師兄。”一旁的司馬夏陽和陸翔二人也跪下央求。青鳥點了頭道:“救與不救我自己不敢做主,待我回去後,請示我家主人才是。陸翔忽然想起和青鳥一起的還有一個相貌文弱的書生,驚道:“你家主人就是那個。。。。”修光點點頭道:“此地並非講話之所,待回去再說。
三人站在歐陽和諸葛二人身邊不敢輕易觸碰,只得默默看著。
無凌子見修光說還有個主子,便少增了些膽量,稽首問道:“敢問上仙在哪處修行,若得閒暇,貧道親往賠罪。”
修光看了看他冷哼道:“老道,別套話,我問你,你可是修行人。”
五菱子道:“正是。”
修光:“人有人道,鬼有鬼路,仙有仙途,你歸和人所轄。”
無凌子:“凡我修行人,在凡歸人王,在天歸天帝。”
修光冷笑:“你知道就好,你看看這個。”說罷嗖的一聲從袖口中甩出一柄長劍,但見劍身晶瑩剔透,冷氣逼人,周圍遊動著淡藍色的光芒,劍身中間好似遊動一條金龍。仔細聽時,似有龍吟,又有飲血之聲。”無凌子見後頓時如五雷轟頂一般,雙膝跪倒口頌無量天尊,那些士兵,將軍見時亦跪伏於地不敢仰視。陸翔一干人等也是驚慌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凌子因何如此慌張,那是因為這柄劍的主人正是仙后宮宮主陸登雲。前者有所提及,待會再詳細交代,先說修光,收了寶劍問道:“不知道我可否出陣。”無凌子哪敢不從,跪爬著讓開道路,用頭觸地,抖作一團,修光自覺好笑,與陸翔等人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陸翔等人雖說不知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是何方神聖,總之可以出去這絕命的破陣,那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陸翔想幫忙攙扶一人,但是他也受了很重的傷,司馬夏陽不允,陸翔也沒有強求,修光拿出一粒金丹,教司馬夏陽餵給歐陽,那西門急忙搶先道:“還是給我吧。”修光笑了笑道:“你把這金丹餵給那男子,然後攙扶他,那女子只是力揭了而已,你們只管攙扶著走便可。”
但見修光抖衣袖,化作六道光芒消失在令他們絕望的誘仙陣。正於外邊的褚浩和湯古、蘇鈺等人各個得意洋洋,以為誘仙陣是絕命陣,還沒人可以出得來,忽然間有六道光芒飛出,眾人錯愕,呆若木雞,遲愣半響,褚浩急忙笑臉相迎。修光、陸翔、司馬夏陽不做批意,只有西門冬雪按捺不住心中怒火,舉劍要殺,嚇得褚浩顏色更便,疾呼女俠饒命。
司馬夏陽急忙止道:“小妹不可胡來,我們有約在先,不能亂傷人命。”西門冬雪怏怏不悅,退在身後,司馬夏陽拱手道:“褚兄,你我有約在前,若我們能出了這陣,便要放我們回去,此話還能作數嗎?”
初浩自然不傻,給了臺階自然不敢強留,只好點頭佯笑道:“那是自然,司馬兄和幾位朋友武功了得,在下佩服,既然有話在先,褚某自然不敢食言。幾位自便就是。”司馬佯笑道:“如此,請了。”
說著便要離開,一旁蘇玉似乎不太滿意,上前一步道:“慢,褚兄,那陸翔是朝廷欽犯若放了不好交代。”司馬幾人剛要走,聽了此話到不急著走了,靜靜的聽蘇鈺說話。蘇鈺道:“幾位,褚浩所說不假,你們是可以走,不過必須留下陸翔。他乃朝廷欽犯,不可放之。”陸翔靜靜的聽著,心想,我不可因為我一人而耽誤了大家,若真放我一人而可以救大家的話,也不是不可。故此提步剛要說話,但見司馬夏陽擺了擺手,意思不要說話,而後再次拱手笑道:“那麼如果我非要帶走陸翔不可,你打算怎麼樣呢?”司馬夏陽早就想大開殺戒,只是礙於情面,不好這麼做,現如今他們這樣強橫,終於等到了藉口。
那蘇鈺當真不曉事接著說:“不留也行,那麼你們一個人都走不了。”還沒等司馬夏陽發怒西門冬雪早扯出寶劍,那邊褚浩見事態不妙,急忙喝令:“大膽蘇鈺,還不給我退下。”蘇鈺再放肆,卻不敢違拗褚浩,只好怏怏而退。又安撫司馬,司馬兄弟海涵,我這兄弟不懂事,前往不要動怒才是,話付前言。
蘇鈺還要說什麼,褚浩大怒道:“還不退下。”
修光問道:“這誘仙陣圖你們是從哪裡得來的。”蘇鈺怒目道:“這與你何干?”修光冷哼一聲:“誘仙陣原是仙境,如今變得如此邪性,就憑你門還不配擁有它,說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們。”湯谷蘇鈺同時愣住了,轉而蘇鈺剛要發怒,湯谷問道:“這位姑娘既然知道誘仙陣,我想比不是凡人,不過贖在下不能據實相告。”
修光:“既然不說我也不問,不過誘仙陣絕不可再留在你們手中。”
蘇鈺聞聽沖沖大怒我道你們是瘋了。修光不做回答,從湯谷挑了挑眉梢,意思是我只看你的,眼中似有淡綠色光芒閃出。嚇得湯谷不敢再胡亂說話,明明心中不服,但心中明白,其他那五人雖說難纏,總能對付,可眼前不起眼的小姑娘絕不是凡人,就憑我們這些人怎麼攔住她。因此不敢不從,只得佯裝笑臉道:“呵呵,如此說來我不給那是不行的了,姑娘儘管拿去便是。”
修光眼中怒火方才退卻,拱手抱拳道:“那就多謝了”說罷化誘仙陣陣圖為一道光芒收入手臂中。而後化作本相,攜著那五人消失在眾人眼中。那蘇鈺怒道:“大哥,你怎麼這麼窩囊,走了欽犯不說,竟然還把誘仙陣圖給了他們,要知道,那可是老師的最心愛之物,你如何像老師交代。”
湯谷:“賢弟方才為何如此魯莽,難道你看不出,就憑你我,和後邊這些人能逮住他們嗎?方才那一身綠衣女子絕不是凡人,可能她都不是人,我感覺到方才她強大的氣息,為兄幾乎喘不過氣,如不捨了誘仙陣,恐怕你我性命休矣。”
蘇鈺不服,可人都走了還能說什麼呢,只好深深唉了一聲,飛身上馬大呼,撤。就這樣,這些人風捲殘雲一般撤出西城門,各自回縣衙領伐去了,且不說他們如何,再說修光等人。
疊雲峰距萬湖縣只不過幾十裡,那還不快嗎,只眨眼功夫便到了大寨。陸霜煙正擔心修光,不是擔心她會出危險,而是擔心修光是否衝動胡亂殺人,害了天庭規矩,但見鳥鳴聲脆,陸霜煙急忙奔出大寨,見有兩人被駕著,還有一隻青鳥,轉瞬間,那青鳥化了人形,陸霜煙急忙問道:“怎麼樣了。”修光眨了一下左眼,而後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陸霜煙這才,而此時得知面前這個文弱書生身份的陸翔等人眼光一起落到陸霜煙身上。
“哈哈哈哈,看來你們是已經知道了,你們進來吧,讓我看看那兩個人。”陸霜煙那是什麼人一眼便看出陸翔等人是何心。陸翔等人這才意識到失態之處,陸霜煙倒是無所謂,走過前來,先是看了一下諸葛秋月道:“這女子無妨,仙根慧體,只是未修煉成型,又耗盡體內仙力導致暈厥,休息幾個月就沒事了。”而後又來到歐陽春雨近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轉身問修光你怎麼給他吃了金丹,他不過是凡人之體,如何承受仙丹的藥力。修光楞了一下:“什麼?他不是仙體嗎?哎呀呀,都是我忽略了這點,我以為他是仙體,故此都沒好好巡查,那怎麼辦?”陸霜煙搖搖道:“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此時他能頓開慧根,藉此成為修行人也好,如果他開不了慧根,恐怕我也救不了他。”
西門冬雪雖然不知道發生來怎麼回事,不過他肯定眼前的這個文弱書生定能救她的大師兄,因此跪倒於地,哭訴道:“我知道您是了不起的仙人,我懇求您救救大師兄,小女子就是做牛做馬也願意。”
陸霜煙急忙上前止道:“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起來。”急忙招呼修光將她攙起,方才我說過,他能不能醒來我說了不算,得看他的慧根如何。方才修光的所給他服下的是仙丹,那是仙人療傷的聖藥,如果他指了指靠在司馬夏陽的歐陽春雨不好意思問道:“對了還沒請教尊姓大名呢。”司馬夏陽道:“那人是我們的大師兄歐陽春雨,我是司馬夏陽,那暈倒的女子叫諸葛秋月,求您的是我們的小師妹,西門冬雪。”陸霜煙這才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他是凡人,怕是承受不住仙藥的藥力,從而爆體而死。如果他有仙體那就無所謂了。”
陸翔,司馬夏陽,西門冬雪都互相看了一眼表示不懂。
陸:“此地不是講話之所,到屋裡來吧。”幾人魚貫而入。且聽陸霜煙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