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陽所驚之事則是那司馬夏青,列為看官看了,這二人的姓名如此相近也猜的十有八九了。
正如你所言,這二人是姐弟,司馬夏陽正是河間王司馬顒的兒子,不過也只是個養子罷了,而司馬夏青倒是親生的長女,兩人從小玩到大,只是十歲那年,司馬夏陽隨著師傅一同去了四季山學藝,故此許久不得相見,如今過了八年有餘,姐弟重逢,夏陽但覺得眼熟有些相似,卻不敢辨認,畢竟過了這麼多年。夏青出落得亭亭玉立,夏陽也是白面書生,如何能辨別。
陳儀見司馬夏青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所到之處屍橫殍地,無一生還,他謹記王爺臨行前對其的叮囑,故此手中武動著金雀開山鉞也是橫勇無敵,緊隨郡主身後,儘量保護郡主。
這邊西門冬雪見我方要敗下陣來,也不請示司馬夏陽,寒冰霜霞劍,一道白光,飛射而出,單間白光一閃,所過之處,竟然飄起寒霧來,司馬夏青看的清楚,見寒霧直撲自己,急忙收住身法,也化作一道白色光芒,硬生生接下西門冬雪的一次攻擊,強大的氣流衝破血腥的空氣,鎮得霞峰谷上的石頭稀里嘩啦落了一地,兩道光芒似有不甘心,折了一個彎再次相撞,泛起漣漪的空氣有一次強烈氣流,那情景好似宇宙突然炸開一般。
兩側軍兵不堪氣流,沒受傷的,被震飛了起來,那受了些小傷的,血液從傷口好似噴泉一般,噴湧而出,而那受了內傷的軍兵,則無法承受強大的外力直接爆體而亡。西門,司馬二人,第二次撞擊後雙雙化成實體,立於兩軍陣,兩方軍兵也停止了打鬥。
晉軍前,一個女子,頭上戴著束髮紫金冠,身上披著金色魚鱗紫金凱,腳下穿著金色彎彎頭的戰靴,提著柳葉尖翅雁翎刀,生的是桃紅生秀林,風雨潤枝頭。模樣好比西施,威風好似羅成。正是司馬夏青,此時的她頭髮已經被震開了,更添了幾分嫵媚。
疊雲峰前亦有一女子,生的玲瓏剔透,玉骨冰清,疊疊如清風拂柳,盈盈似朝露彩霞。一身雪白色羅裙,長長頭髮用白色飄帶繫著,此時也被震開。腳上穿著雪白的靴子。飄飄如白衣仙子一般。手裡提著一柄寶劍,劍身和正常寶劍一樣,中間有個血槽,只有在劍根部,有一點雪花,那雪花似乎在飄著,和劍身一樣,西門冬雪的身上同樣有一層薄薄的霜正往外飄。
此時二人皆是眼睛不離左右死死盯住對方,不可分心半下,周圍的空氣異常寧靜,冰冷,石塊還在不停的往下掉落。
那司馬夏青突然變換身法,一個活生生的人,陡然間變成一個碩大無比的巨型大兔子。眾人皆驚駭,特別是陳儀,幾乎蹦起來了,他萬萬想不到,這是真的,西門冬雪也嚇得不清,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更是提高了警惕,此時面對的不是人,而是妖,說到妖,他們也是會過的,可是今日吉凶就很難料定了。軍士皆嚇得連連後退,膽小的直接嚇尿了褲子。
別看我們平日裡見的兔子可愛,乖巧。此時的兔子精可完全不同,眼睛血紅,牙齒伸出唇外比象牙也短不了幾寸,耳朵好似兩條鋼鞭一樣,身體也開始慢慢變紅色,屁股慢慢往上翹,嘴裡還發出似虎一樣的叫聲。
忽然間,但聽得一聲吼叫,震動山谷,與此同時,兔子精猛蹬地面,身體好像平移一家大山一樣,不過要比你想的快得多,西門冬雪見他發起進攻,也不甘示弱,立刻掐訣唸咒,突然她的身體竟然在原地消失了,轉眼而來的確是,漫天飄落的雪花。
正在一旁觀戰的司馬夏陽一見這陣仗,再也不能坐著了,與上次救褚浩一樣,化作一道光芒,在滿天的飛雪中穿梭,瞬間,司馬夏陽和西門冬雪具顯了真身,化作兩道光飛回本隊,司馬夏陽急令鳴金收兵。敵軍要追,夏陽令軍士用弓箭射住陣腳,而後退了兵,司馬夏青怕有埋伏,急速恢復了人形,撤出霞峰谷,整頓人馬。清點人數,死傷五千餘人。
司馬夏青大怒,想治褚浩失察之罪,褚浩百口莫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眾將也苦苦哀求,司馬夏青方才止住,大了四十板子留在軍中待命。且說司馬夏陽領兵回山,清點人數,死三百多人,受傷一百多,夏陽緊鎖雙眉,吩咐諸將加強戒備後,晚飯都沒吃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司馬夏陽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今日在戰場上,那人分明就是自己的妹妹司馬夏青,記得我剛離家的時候是個一點武功都不懂的丫頭,短短兩年的光景,她是如何做到的,看她的穿著打扮,模樣體態,分明就是。越想越是不對,此時門外有人稟報,先生,少將軍來了。司馬夏陽急忙起身,親自開了門,一拱手,主公怎麼親自來了。陸翔一笑而過,邁步進了屋子,晚上我見先生連晚飯都沒吃,必定心中有事,故此過來看看。
是啊,屬下的確有些事情想跟你說,司馬夏陽順勢關好了門,他和陸翔名義上是上下級關係,私下裡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弟兄了,故此兩人用不著拘禮,司馬夏陽直言不諱,陸兄,怕是你也有心事吧。
哦?你憑什麼這麼說?陸翔呵呵一樂道。
司馬:“呵呵呵呵,陸兄,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問你,你我是在哪裡相遇的。”
陸:“萬湖縣,龔府啊。”
司馬:“著啊,你去幹什麼了。”
陸:“盜血珍珠。”
司馬:“呵呵,那不就得了嘛,你去盜血珍珠,我大哥歐陽春雨去幹什麼了,難道你也不清楚嗎?恐怕不是吧。故此這也是你最想知道的,我猜的對不對。”
陸翔聽後笑道,嗯你說的沒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何你們知道血珍珠在龔府,又是出於何種目的要取血珍珠。
司馬夏陽嘆了口氣,血珍珠和水晶翼是人間的兩大奇寶,他們有什麼作用也不用我說,天下皆知,但是卻不知道在何人手中,自兩年前,江湖就開始盛傳,說血珍珠在一個姓陸的年輕人手裡,一傳十十傳百,就這樣,才短短几天功夫,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弄得天下盡知。那麼我知道還有什麼好奇怪的嗎?至於為什麼我大師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為,剛要說話,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聽聲音,步子很小,很急,也很輕,稟少將軍,小姐有事找你。
陸翔正聽的性起,卻被擾亂,心中不免不悅,但是小姐有事,又不得不相見,故此起身,司馬兄,家中瑣事,還請不要見笑。
哈哈哈哪裡哪裡,陸兄少去,我在這恭候就是。陸翔出去,隨著丫鬟進了內房,二人未成親,住在一起諸多不便,雲霜就住在隔壁的房間,有什麼事情也可方便照顧。
丫鬟並沒有領他去雲霜的屋子,而是帶到陸翔的屋子,翔覺得奇怪,雲霜正在桌子前坐著。焦急的等待。一見陸翔,便站了起來,陸公子你看,說著,遞給陸翔一個紙條,上邊一行小字,“想要血珍珠,隻身於家村。”
嗯?陸翔腦中重重畫了個問號,那血珍珠不是在歐陽弟兄手裡嗎?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方才我在我的屋中,忽然黑影飄過,窗戶開了一下,從外邊射進一支鏢,直釘在柱子上,我被嚇壞了,不敢耽擱,於是要雲嬌叫你,事情就是這樣。
那支鏢在何處?陸翔焦急的問道。
在這裡,雲霜指了指桌子上的一隻蝴蝶鏢,那鏢是蝴蝶的形狀,上邊沒有名字。陸翔思量許久,雲霜見他不得解惑,指道:“你在此苦思冥想倒也出不了個接過,不如問過軍師,他智謀遠慮,或許可以幫你想辦法。”
哎呀霜兒說的是,我這就去。雲霜看著他遠去淡淡的笑了笑,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且說陸翔,急急忙忙二次來找司馬夏陽,可進屋子後,發現,司馬夏陽已不知所蹤,只有北窗戶半開,風一刮偶爾發出吱扭扭的響動,陸翔顏色更變。
陸翔:“來人”
莊副將:“少將軍”
陸翔:“是方才我出去那一會,可有人進出過。”
莊副將撓撓頭:“沒有啊,只不過剛才,軍師屋裡有很大的響動,我們呼喊,軍師說沒事,只是東西碰到了地上,我也未加思索。”
陸翔吩咐備馬,他也回到自己屋中,頂盔掛甲,手提著虎頭湛金槍,腰挎三苗寶刀,飛身上了清風馬,吩咐道莊副將,招呼弟兄辛苦些分兩批睡覺,加強巡邏,一定保證山寨安全,你穩守大營,我去趟於家村,切記無論發生何事,萬不可私自領兵出戰。說完雙腳一點飛虎凳,清風馬像飛了一樣直奔於家村。
但不知陸翔是吉是兇,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