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舞沒有理會她,而是把目光看向那美人,麵上閃過一絲不忍,隨後,就是高舉手中的木杖,對著美人的肚子,狠狠的拍了下去。
接連拍了十幾下,那美人的五臟六腑都已經不知道破裂又修複了多少次,總算把裡麵的東西打出來了。
看見這一幕的陸玉顏臉色發白,她從來不知道,所謂的淨身原來是這樣。
隻覺得獨孤涼真渣。
“月姑娘,喝藥了。”
魅舞不忍的看了那美人小腹上的血痕,隨後,就把藥遞到她的麵前,看著她喝了個乾淨,這才對著獨孤涼稟道:“尊主,淨身結束了。”
“嗯,退下吧。”
獨孤涼從頭到到尾都沒有往美人那邊看一眼,聽到魅舞的話後,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冷漠的丟下幾個字,就讓這些人離開。
“月茹告退。”
那美人忍著劇痛穿好衣服,連彎腰都覺得痛苦。
但還是恭敬的對著獨孤涼行了一個禮,很聽話的退了下去。
魅舞也很快跟著退了下去。
陸玉顏是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臉色發白的迅速跟上了魅舞的腳步。
可就當她的腳步剛要跨出寢殿大門時,身後卻是傳來獨孤涼那魅惑又冰冷的聲音。
“最後穿紅衣服的那個留下。”
陸玉顏懵了,【最後穿紅衣服的那個,說的是我麼?】
她看了看走在前麵的魅舞,以及那個已經離開寢殿的月美人,好像真的隻有自己穿了紅衣服。
魅舞忍不住回頭看了陸玉顏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很快就走了,獨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
“碰”一聲,寢殿的大門被自動關上,便像是一個被封閉的空間,連外界的鳥叫蟲鳴都隔絕在外。
陸玉顏看了看獨自坐在榻上的獨孤涼,緊張的握了握拳,隻覺得手心全都是汗。
她從來沒有哪個時候,有眼下這般緊張,她不知道獨孤涼把自己留下來想乾什麼,隻是莫名的有點害怕。
“不知,魔尊大人把我留下來有何吩咐?”
陸玉顏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看向榻上的男人,緊張的說道。
獨孤涼端坐在榻上,冷峭的視線盯著她,可下一秒,那說出來的話,卻讓陸玉顏的臉瞬間變了顏色。
“來給本尊汪兩聲聽聽。”
聲音動聽低沉,沉厚蠱惑人心。
陸玉顏:“.”
【嗚嗚,這混蛋果然記仇,居然讓我學狗叫?】
陸玉顏不想叫,彆扭的把臉瞥到一邊,並不理會。
獨孤涼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願意,嗤笑一聲,看似雲淡風輕,一臉笑意,但實則,那威壓卻是毫不留情的散發了出去。
強者的威壓,致使空氣都變得凜冽稀薄,這一刻,陸玉顏幾乎無法呼吸了,她再也承受不住威壓和恐懼,“碰”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隨後,就是忍不住哭求了起來,“嗚嗚嗚魔尊大人,我當時真的不知道那隻狗就是你,若是知道是你變的,我肯定把那隻狗當神仙供起來。”個屁。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彆再計較那件事了好不好?”
陸玉顏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起來,寢殿內的寧靜被她打破。
獨孤涼狹長的鳳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略略勾唇:當個屁放了?想的真美。
“當初聽本尊學狗叫是不是很爽?既如此,那你也應該叫兩聲來聽聽,如此才公平。”
他妖魅的啟唇說道。
陸玉顏羞憤欲死,讓她學狗叫,真的好羞恥,雖然當時見獨孤涼變成狗,還學狗叫的確挺爽的,可這不代表她自己願意這樣?
“魔尊大人,要不我們換個條件行不行?洗衣做飯端茶倒水都可以,我們能不能彆學狗叫?”
她見獨孤涼無動於衷,便試圖轉換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