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你兒子和彆**害了那麼多姑娘,還想要來禍害我的女兒,我為什麼要幫一個人麵獸心的畜生?”畢竟是親生的,錢佩然對鄭婉寧多少還是有點在意的,雖然她並未注意到。
賈富貴是錢孔籍介紹的,據說這人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對鄭婉寧是一見鐘情,錢佩然也就沒太在意。這也不怪錢佩然看錯了人,錢孔籍在外在家都是一副麵孔,出了事父母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是彆人的錯,但還是擔心拿錢解決問題。
“什麼禍害,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好不好?那都是他們故意勾引的,肯定是我兒子沒給到他們想要的反咬一口!他可是你侄子,如今能救他的隻有你了。”蔣芽芽還天真地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完美的,愚蠢的模樣實在可笑。
“先不說證據確鑿他無從辯駁,錢孔籍已經罪無可恕,你們怎麼就覺得衛玄良會聽我的話?他有什麼理由為了一個拋棄他的人葬送自己前途呢?”錢定橋夫婦真的讓人大開眼界,被父母慣壞的人怎會有禮義廉恥?
“分開了不是能藕斷絲連嗎?”錢定橋看著錢佩然鄙夷地開口,對方還不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大哥,你說這話過分了吧?讓我為了你兒子去勾引彆人,這話你可真好意思說出口!”把養子當親子錢佩然不會說什麼,但她與錢孔籍可沒什麼關係,錢佩然皺著眉算是拒絕了。
“那我說得明白點,鄭婉茹,你的養女,就是你們藕斷絲連的證據。”錢定橋這話一出口,門外的鄭婉寧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十分乾脆的否認,錢佩然厭惡地看著不擇手段的哥哥。“我是不會去找衛玄良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我可是親眼所見,我說當時怎麼感覺怪怪的,原來你沒回鄭家去了彆處啊。你還不知道吧?我們來的時候把衛玄良也帶了進來,如今他就在大廳裡坐著。”蔣芽芽剛說完,就被錢佩然狠狠地瞪了一眼,接著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鄭婉寧迅速躲在一邊,及時將自己隱藏在角落,並未與暴怒的母親撞上。她有些奇怪,蔣芽芽說衛玄良在大廳,可她進來時什麼人都沒見著。
緊跟著錢定橋和蔣芽芽也趕往大廳,鄭婉寧緊隨其後,在半路卻在後院河塘的亭子聽到了動靜。鄭婉寧過來看到的一幕是:錢佩然拉著鄭婉茹對衛玄良怒目而視,鄭婉茹一臉茫然,而衛玄良則是愧疚與心痛。
“你來乾什麼,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出現在我們麵前?”錢佩然毫不掩飾的憤怒,驚住了在場的兩人,鄭婉茹和衛玄良都未見過她如此失態的模樣。
鄭婉茹得知錢孔籍被抓了,心底鬆了口氣,她是曾經對他有過好感,但也隻是曾經。她不傻,錢孔籍不像表麵那麼簡單,可母親就是不願相信,妹妹也差點慘遭毒手。
雖然成功解除了婚約,但鄭婉寧卻被迫出嫁,鄭婉茹焦急地思索逃出去的辦法,卻無能為力。幸好賈富貴被抓了,妹妹才不至於羊入虎口,成為他泄欲的對象。
賈富貴並非沒有娶妻,她們都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隻因為她們不願配合以及知曉了他和眾多官員所犯的罪。這些妻妾大多數都死於非命,隻有少數不堪受辱自儘了,至於這些女子的家人,賈府自然拿錢了事。
錢佩然得知真相後發了好大一通火,鄭婉茹剛想偷偷跑出去找鄭婉寧,剛出來就看見廳裡坐著一個文雅的中年男子。聽到是母親的客人,她就帶著他來到了乾淨的亭子,吩咐廚娘燒壺茶過來。
兩個人很和諧地聊了些家常,正好說到最近發生的事,錢佩然的突然出現把沉浸在悲傷的二人都嚇了一跳。
鄭婉茹看著母親和衛玄良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卻並未懷疑衛玄良的用心,因為他很真誠。他看著她的眼神雖然奇怪,但沒有任何惡意,反倒給人一種溫暖。
“這位老爺,您沒事吧?”鄭婉茹看著被推開撞到柱子的男子,小心地問候,有些不讚同地看著母親。“娘,他不是您朋友嘛,傷到人怎麼辦?”
“沒事。我隻是想來看看婉——”前一句是對著身邊的鄭婉茹說的,後一句看著錢佩然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已經看到了,請你離開!”婉茹是她最寶貝的女兒,錢佩然不允許她受任何一點傷害。
“啊呀!衛司馬這就要回去了?留下來吃個便飯吧。”他人說出這話是客套,但蔣芽芽可是真要把人留下的,他們的目的還未達成呢!
“蔣芽芽,這是我家!無論你想做什麼都給我死了這條心,滾出去!”錢佩然忍著拿掃帚趕人的衝動,他們隻是拿這個秘密威脅她而已,並不打算說出來,畢竟撕破臉錢孔籍就真的沒救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