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烏著和談曉東,一想到他們的對手是祁無令就有些欲哭無淚。不是,他們這都什麼運氣?
怎麼剛開局就碰上了祁無令。
本來還在慶幸第一局對手棄權,結果沒想到第二局進來就遇上了他最不想碰上的人——要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把第一局的對手給拉回來。
昌有夜剛用手碰到花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過了一陣電流。
他立刻低頭盯著花看了一眼:“這花不對勁。”
烏著和談曉東聞言立刻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人開口:“他這裡的花酒肯定有古怪,花酒中最重要的配料不就是花?”
“那這個花一定就是讓酒格外香醇的原因了。”
昌有夜白了他們兩個一眼:“你那不廢話,我能不知道嗎?你搶我台詞。”
烏著盯著這個花看了一眼:“但這看著平平無奇,也沒有什麼很奇怪的地方呀。”
昌有夜二話不說拽著他的手放到了花瓣上麵。
又一陣電流般的感覺遊走在烏著的身體裡,給他嚇了一激靈。
烏著的反應談曉東也給嚇了一跳。
原來這花兒的不同尋常之處,得用摸的,不能用看。
昌有夜選擇拿個彆的工具將花瓣放到一旁的碗裡。
正當他打算人胡亂的把這些材料倒到一塊兒的時候。
他們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老太太。
彎腰駝背,臉上布滿皺紋,一雙眼睛黑幽幽的讓人害怕,嘴上卻掛著笑。
另一隻手還拄著拐,她似乎沒有惡意,隻是在原地緩慢的挪動著腳步,時不時的拿起拐杖敲一敲碗。
烏著他們已經完全看呆了,他們沒反應過來這個老人究竟是怎麼出現的,在看到對方沒有惡意的時候稍微放鬆了一點。
談曉東看著這個老人的動作,若有所思:“他是在教我們怎麼釀酒嗎?”
烏著這個時候好像也理解了老人的動作,連忙開口朝他們的隊長說話:“隊長,按她敲擊材料的順序放一下唄。”
昌有夜大嗓門一句:“你閉嘴,我有眼睛,會自己看。”
烏著和談曉東對視了一眼,十分無奈的攤手。
他們的隊長雖然脾氣火爆嗓門大,並且說話不好惹的感覺,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好人,是他們隊伍裡的老大哥。
彆看平時不跟你好好說話,關鍵時刻,那真是鐵血柔情。
要不然他也不能當上這個隊長。
到底還是大家扶持他,願意讓他當。
這邊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老太太的幫助下秩序井然的繼續釀酒。
而另一邊祁無令跟著那個小孩子繞了好久的路。
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條路,愣是走了三四次。
祁無令並沒有出聲,在又一次返回去的時候,前麵的房間突然變了。
變化極其小,如果不留意的話,甚至完全沒有看出來房子已經變過了。
祁無令能看出來,全憑他的記憶,在第一時間發現了牆上有不一樣的地方。
終於兩個小孩子停下了腳步,他們把祁無令帶到了一扇紅色的門前。
小孩子伸手,笑道:“鑒酒師請,你可以進去了。品完酒之後,將你的感受寫下之後就可以出來了。”
祁無令垂眸,扯了下嘴角。
在抬眼麵色正常。
他伸手推門而入——
屋內的陳設居然是一間吧台。
櫃子上陳列著許多高腳杯。
櫃子的旁邊有一個小窗口。
窗口旁邊的桌子上有一本較厚的本子。
應該是用來寫口感的。
祁無令走過去翻了翻之前的人寫的——
好,就一個字。
祁無令麵無表情的合上了本子,看得出來,上一個人寫的有夠草率的。
不是讓他來品酒的嗎。
祁無令看了半天也沒找到這個屋子內哪裡有酒。
知道這間屋子裡的鈴聲響起的時候。
祁無令挑了下眉。
緊接著,那個櫃子旁邊的窗口傳來了彆人的叩桌聲,十分的有規律。
而後窗口出現了一杯酒。
祁無令看著這杯酒,抬腳走了過去。
窗口那邊沒有任何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隻有一杯酒靜靜的放在這裡。
祁無令看了兩眼酒,骨節分明的手捏住酒杯底部拿在手心裡,他低頭抿了一口,隨後一飲而儘。
這個口感對於祁無令來說,有點陌生。
其實讓祁無令品酒本質上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因為祁無令之前沒喝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