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屹難得聰明了一回,聽出了他好哥們的言外之意:“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找釀酒師?”
這得是什麼人釀的酒才能喝下去就招鬼?
黃泉邊送人上路都沒帶這麼快的啊。
祁無令敷衍的拍了一下手:“難得聰明。”
序屹:……
“說起來,自從進了這個遊戲,咱們的對手是一次都沒碰到。”
祁無令想著剛剛那個女人警告的聲音,讓他們不要亂跑,更不要耽誤釀酒師的工作。
而他們品酒是在晚上——
所以釀酒師和鑒酒師是白班和夜班輪班倒嗎?
祁無令突然想到了個事情:看來他的運氣一如既往的差,二選一的概率,就選中了夜班。
序屹大概是不知道他的好哥們在想些什麼。
還在努力的思考他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想了一會兒,突然抬頭:“哥們兒,他讓咱們活到最後——多會兒算最後啊?”
“這遊戲也沒個時間限製。”
祁無令的眼神落在從窗戶折射進酒廠走廊的陽光上:“活到你知道所有的真相,就像係統說的,這個酒廠隱瞞了太多事情。”“我們要從他們隱瞞的所有事情中活到最後。”
序屹一個頭兩個大:“那我們現在是直接開溜還是?”
“找人。”
序屹詫異回頭:“找誰?”
“溫宴——”
序屹這會兒已經不單單是詫異了:“找他乾嘛?”
祁無令聲音冷淡:“這個酒廠在現實中發生過命案,不知道何種原因倒致這個遊戲以酒廠為原型將它收錄進來。”
“而溫宴曾以記者的身份了解過這裡。”
序屹眉毛都擰在一塊兒了:“這遊戲和現實有牽聯了?”
祁無令想到了沈禦司,他垂眸:“這隻是一個開始。”
序屹看向祁無令:“既然溫宴已經采訪過,那這起命案肯定是幾年前發生的——也就是說,沈禦司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開始策劃這一切了對嗎?”
序屹這會兒難得正色,他一本正經。
祁無令道:“他謀劃這一切應當從我這一次剛重新來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序屹擺手:“他甚至知道你遲早會想起來,從一開始就鋪墊,更改了這一次的發展劇情。”
“我絕對敢說前幾次的記憶裡,這個酒廠絕對沒有發生過事故,肯定是沈禦司那個狗東西為了這個聯賽,特意在現實搞的鬼。”
“就等著咱們上鉤。”
“還有那個溫宴——前幾次都沒見他冒出來,這次怎麼所有現實的事兒都有他摻和?要我說沒準他也是沈禦司安排的。”
祁無令不作回答。
溫宴是不是沈禦司安排的,他不知道,但可以清楚的是,溫宴不認識沈禦司,不排除他的出現有沈禦司的推波助瀾,又或許他的出現隻是巧合。
總之這個人對他而言還有價值。
祁無令伸手攏了一下耳邊的劉海,翠綠的眼眸滿是平靜,他輕輕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低頭看了一眼腰間掛著的玫瑰花。
“走吧,先找人。”
序屹聞言就跟做賊心虛一樣,扭頭兩麵看了看有沒有人,原本正常交談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小聲:“我們走哪邊?”
祁無令無語了片刻:“你這樣,我會考慮把你扔在這裡不管。”
“彆呀!一定要帶上我!現在這個酒廠,我覺得哪哪都不安全,還是跟在哥們你身邊好一點。”
“順便我們要去找溫宴不如把小怡甜兒也一塊兒找了,感覺她沒準要被嚇哭了。”
祁無令聞言冷哼了兩聲:“你們兩個,你嚇哭的概率比章怡甜大。”
序屹原本還擔心的話就這麼咽了回去,眉眼上揚,硬是從喉嚨間擠出了一絲不甘和震驚:“什麼?哥在你心目中居然是這樣的形象?!”
祁無令頭也不回的走遠:“你有形象嗎。”
噗——序屹原地捂住自己的小心臟,蒼天啊,天妒帥哥,一定是這樣的!他這麼帥且光輝偉岸高大才高八鬥學富五車英俊瀟灑的形象,大概是上帝蒙蔽了他們的雙眼,才致使他們看不到他的高大威猛的形象,他都懂的,他理解!
序屹如此寬慰開解自己,而後連忙追了上去:“等一下我!彆走這麼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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