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屹呆了。
“不是,佑柏安這個怪物改行跨專業當僵屍去了?”
他問的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看的出來是真的好奇了。
祁無令想起了他第一次用技能打散一隻鬼的時候,當時同樣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他轉身就開始疾跑。
所以——如果那個時候他能駐足停留的話,他能看到那個怪物嗎。
祁無令的思緒微微收了回來。
章怡甜很顯然也沒想到佑柏安是以這種方式出現的。
她問了一個關鍵:“佑柏安為什麼出現?”
肅申川默了一瞬:“我見到的佑柏安是沒有意識的,看起來好像也是一隻鬼,他看到我的時候也不認識我。並且能感覺到在他破土出來之後我更加不受自己控製了。”
“後來感覺自己的精氣也開始消耗。”
“我當時自顧不暇,也沒空管他。”
“正當我為了當時的僵局而想儘辦法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佑柏安又不見了。”
祁無令在聽到不見了三個字的時候,眸光微閃,像宇宙裡的星辰閃爍幾分又不見蹤影。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斷,隻是繼續聽著。
肅申川的表情開始凝重。
“他消失之後,地上出現了一片白骨,骨頭上麵還刻著花紋,每一個骨頭上麵都有四朵花的一樣式,這四朵花正如你們所想,就是我們喝的那四杯花酒。”
序屹想到了他之前被那個老女人催化體內的酒的時候,頓時一陣惡寒:“靠!哥也喝了兩杯了,不會骨頭已經有兩個朵花紋了吧——”
祁無令輕撚指尖:“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看到的一大片白骨應該都是前輩。”
溫宴也點頭附和:“那應該都是之前死的鑒酒師。”
“恐怕連死法都是如出一轍。”
東臨其實不是很理解:“她源源不斷的要這麼多鑒酒師死在墳前乾什麼。”
序屹想到肅申川說他的精氣被消耗。
心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你們說,其實本質上也不是要我們死,隻不過是墳裡那個老妖婆想在我們身上汲取一些東西,隻不過這個過程結束後,會導致我們死。”
章怡甜立刻伸出手指:“這回想一塊兒去了!就像他們要我們喝的那四杯酒,並不是簡單的要人性命,而是某種奇怪的儀式?”
肅申川聽著大家說的話。
點頭道:“不錯。”
“我們要喝的四杯酒,大概是用來讓人的身體更加適配鬼魂。”
“你們可以想一下,為什麼這裡這麼多鑒酒師都死了,但是從來卻沒有碰到他們的鬼魂。看到的大部分鬼要麼是釀酒師,要麼就是怪物的。”
“所以,釀酒師的鬼魂大概是用鑒酒師的精氣養著的。”
“那些鬼也不是真的想要保護那些所謂的釀酒師,他們隻不過是維護自己的利益,因為他們需要這些酒——”
溫晏聽的津津有味,他忽然道:“你當時自顧不暇快死了,那後來又是怎麼逃出生天的?”
肅申川低頭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靈牌。
“就是因為苗仙若。”
“她救的我。”
“我不知道她當時怎麼出現在那裡的,但她剛出來的時候,那個墳就停止了一切的怪異舉動。周圍靜悄悄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笑得滲人,跟我說大半夜的鑒酒師玩忽職守可不好,於是我又回到了剛開始的小房子裡。”
“一個能讓墳裡的怪物停止的人,那一定是相克的,即然相克那就注定是對立麵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說苗仙若和釀酒師一定有仇的原因。”
“至於她們兩者之間又有什麼關係,有待考證。”
“不過——”
肅申川似乎有意要提醒祁無令。
他道:“我雖然見到了佑柏安,但是敵是友尚且不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佑柏安會吸引玩家往土裡鑽。”
溫宴挑眉:“這倒是像我看到的受害者的死法了。”
祁無令隻是轉身。
一枝玫瑰混在一群桂梅桃菊之間,倒也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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