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柏安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
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皮肉疼。
祁無令的眼神輕顫了兩分,他的腳下意識的就想往佑柏安那邊走,然而不等他邁出第一步,他的意圖就被那個女人給識破了。
這個女人似乎不想讓祁無令靠近佑柏安。不止如此,似乎她自己也很忌憚那座墳,從不靠近。
她眼底紅光加重又閃爍了幾分。緊接著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肚子翻騰倒海。
序屹感覺自己要吐了,有一種懷了要生的錯覺。
東臨也白了臉色,額前滴了幾滴冷汗,死死咬住下唇,伸出另一隻手按壓自己的腹部。
【係統提示玩家東臨生命值減十。】
就連肅申川很快也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他猛地攥住了拳頭,青筋暴起,滿是疲憊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痛苦的神色。
章怡甜安然無恙,她沒有喝花酒,暫且逃過了一劫。
她看著大家突然變得痛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祁無令的身體裡同樣傳來了巨大的痛楚,他的腹部還在流血,原本的疼痛再加上肚子裡猶如刀絞的感觸,令他本已經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更加灰白,好似一張白紙一般。
祁無令緩慢的蹲下,大約真的是痛極了,他想要緩解一下痛苦。他的臉上甚至已經麻木到無以複加,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臉好似已經僵了一般。
然而,始作俑者卻並不打算放過他們。
那個女人發出淒厲的一聲長叫,劃破了這個夜空的寂靜。
她的速度快成殘影,閃身出現在祁無令的身邊。
祁無令身體直接向後滾了一周,眼神一暗十分利落的抬腳揣在了女人的身上,他腿部力量的爆發力還算不錯,怪物被結結實實的踹了個正著。
祁無令卻,在自己的身上同樣感受到了被人踹了一腳的滋味。
他猛地抬頭,在看到那個女人因為被他踹的這一腳露出憤怒的神情,他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痛感轉移,而是共感。
他的臉色終於多了幾分認真,他開口解釋,說給在場所有人聽“花酒不止能讓我們變得更加痛苦,還讓我們和這個女人實現了共感。”
序屹疼的已經要麵部扭曲了,他呲牙咧嘴的開口“共感?”
祁無令“不論誰攻擊她,你們都同樣會在自己的身上收到自己的攻擊。”
序屹好不容易將這些話全消化了。
媽的!這個遊戲太黑暗了!
他閉上眼睛,突然想起之前他們所說的那些長有花紋的白骨,就在這一刻他終於理解了。
因為那些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被他們喝下去之後應該是附在人的骨頭上存活,與他們人體共生,而那個怪物可以通過這個讓他們感到難受,同樣,他們對那個怪物的攻擊也會讓自己感受到。
序屹如果不是因為肚子疼的一句話都不想說,他現在一定已經開始長篇大論的臟話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衝到了祁無令的身邊,他揮出了自己的拳頭,框的一下砸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
序屹下一秒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臥槽——哥的臉……”
這會兒序屹想哭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他的武力值不容小覷,儘管沒有道具,他還是一拳一拳砸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一邊揍一邊嚎叫。
疼是真的疼,打的也是真的凶殘。
序屹完全沒因為會痛在自己身上而減輕力道,反而有一種越打越清醒的感覺。
虎虎生威。
肅申川則又一次舉起了自己的槍。
長時間的戰鬥,讓他的身體肌肉格外的疲勞,拿槍的手還隱隱顫抖,再加上肚子上的生理性難受,肅申川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趁序屹和祁無令兩個人混合雙打將女鬼短暫的壓製了一秒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開槍。
一枚子彈猛地貫穿了女人的胸膛。
肅申川悶哼了一聲,比起女人的尖叫嘶吼,他隻是微微彎了彎腰,另一隻手扶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胸口沒有任何的傷。
隻不過能感受到灼熱,慢慢的開始發麻發癢,又逐漸變成巨大的痛感。
肅申川咬牙堅持,趁那個女人發狂的時候,十分利落的抬槍,這次他的指間有些發麻,顫抖的手已經無法扣動本機,他雙手握住,依舊毫不猶豫的打出了那一發子彈。
這次是喉嚨。
肅申川手裡的槍直接甩了出去,兩隻手都掐上了自己的脖頸,這次連悶哼聲都沒有,他踉蹌了兩步,身子朝後摔了下去。
“肅叔!!”
章怡甜一身驚呼,連忙伸手去拉肅申川。
肅申川真的累極了,他張了張嘴,大概是脖頸處的槍感令他無法說話。
他隻是呼吸加重,鼻音變粗。
但好在他這兩槍沒有白費。
係統的彈窗浮現了出來。
怪物並沒有擊殺成功,但是確實起了一點微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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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肅申川來說,他的身體嚴重透支。
生命值在這一刻急速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