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將軍久在軍營,剛回來就感染時疫,如今屋內又響動異常,莫不是金屋藏嬌,染了什麼花柳病吧?”
還真是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
自己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不說。
現在倒是指責起薛染寧私生活不檢點了。
昏君還真是全方位的昏庸。
一點好的念想都不帶給彆人留的。
不過。
金屋藏嬌確實還讓他說對了。
藏的還是他僅剩的子嗣——
攝政王九皇子。
說自己兒子是薛染寧養的小白臉。
這當爹的也是沒誰了。
“朕見薛將軍身患重病,特意前來看望,居然還有人敢藏在屋內,不出來接駕,給我搜,搜到的人不管是誰,格殺勿論!”
可算讓他逮著個借題發作的機會。
還不好好用個結實。
原身跪在庭院中央。
滿心惦念。
攝政王尚且還能跟自己那個倒黴父皇周旋。
可要是讓那昏君發現藏在側房中休養的老父親。
這可如何是好。
幾位姐姐費儘心力救下了父親的性命。
還沒等問問父親這三年的遭遇。
便要被那昏君抓個正著。
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謝明修剛回到九皇子的肉身之中。
一時間無法適應已顯僵硬的軀體。
打翻了身旁的水盆。
算無遺策的謝總竟成了讓眾人陷入險境的罪魁禍首。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人有失策,馬有失蹄啊。
薛家嫡女隻感覺鮮血逆流。
任憑如何思索。
也想不出力挽狂瀾的好方法。
第一次感受到死亡近在咫尺。
絕望之感襲卷全身。
偶覺身旁多了一絲暖意。
似有人在耳畔低吟。
“無妨,讓你擔心了,交給我吧!”
“聖上可尋見末將藏在府中的麵首了?”
隨身帶了數十位貼身侍衛。
差點沒把將軍府翻了個底兒掉。
彆說什麼屋內藏的嬌夫了。
連隻老鼠也沒找見。
老皇帝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