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宗主峰大殿。
嶽芽雖說常年避世不出,但腦子還在。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所以,她並沒有按照沐歸荑的的話去證明自己,否則就會陷入自證旋渦。
她重新提出一個疑問,將懷疑擴大。
畢竟我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不是嗎?
大殿內的這回徹底亂了。
有站沐歸荑這邊為其說話的,也有力挺嶽芽的。
雙方各執一詞,開始激烈的爭辯。
聲音太過雜亂,為此竟然用上了擴音訣。
不服氣的見狀,並憑著你用我也用的心態,也用了起來。
大殿裡瞬間就亂成了一鍋粥,就差把大殿的琉璃頂給掀了。
而掀起這場辯論的罪魁禍首嶽芽。
她不知什麼時候把披風上的大兜帽重新帶上,遮去了自己大半張臉。
露出的嘴角嘴角噙笑,暗戳戳的封住了自己的聽覺,神遊天外。
【突然想吃山腳下的餛飩了啊,吃魚肉餡兒的怎麼樣。】腦子裡突然冒出這種想法。
一旁的孟子川嗔怪的看了一眼嶽芽,隨後擼起袖子起身就準備加入了這場辯論。
可還未等他上前。
強橫的威壓瞬間籠罩了大殿裡的所有人,壓得眾人不得不放棄辯論,運起全身靈力對抗的這股威壓。
大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威壓落下來的瞬間,傀儡無念不知從什麼地方閃身來到嶽芽身後,將威壓儘數擋下。
以至於嶽芽沒感受到威脅還在走神,腦子裡依舊想些有的沒的。
威壓撤去。
這時除了嶽芽以外的長老這才想起,坐在角落裡的莫非然,紛紛將目光投了向了他。
吵上頭的眾人們瞬間清醒,恭敬的向莫非然頷首後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語。
不發一言的宗主遲孤上前一步。
“小師叔,此事確實不容小覷,您看”
莫非然看了眼遲孤,帶著寒意的目光頓時讓遲孤渾身冰涼,心中發虛。
他眯眼看坐在大殿中央的嶽芽。
“織夢君受傷不假,我可以為其證明。”
“這”
遲孤有些震驚,這修無情道的小師叔竟然開口為月白作證。
“小師叔祖!”
沐歸荑掙脫自家師尊的手,上前一步。
眾人們紛紛將目光看向她。
沐歸荑腰背挺直,不懼在場人所有的視線,微微揚起下巴,不卑不亢。
“小師叔祖是想為月白長老擔保嗎?”
劍鋒峰主孟平,還想伸手試圖把她拉回來,卻被她靈巧的避開了。
“滅天的人最攻於心機,問仙宗上一次的劫難才過去多久!我等不得不謹慎再謹慎啊!”
美如天上仙的莫非然依舊無悲不喜,絲毫不受影響。
“因為,是本尊傷的織夢君。”
莫非然重新將視線看向發呆的嶽芽。
“要不你以為本尊是靠什麼帶領著你們找到昆玉雪原的?”
“可這證明不了月白長老有無包藏禍心。”
“沐歸荑!你差不多得了!”
周曉曉眉頭緊皺,一臉的怒色。
沐歸荑看了眼周曉曉,語氣平靜。
“在下乃是一心為宗門考慮,要是月白長老的話屬實,那就絕對不會畏懼考驗。”
“你想如何考驗月白長老?”
遲孤率先開口詢問。
沐歸荑走到最前,分彆向宗主與莫非然躬身行禮。
“在下願請纓今後跟隨月白長老,監管她是否有異心的同時,還能為其護道,以免今後再有不軌之擄人的情況。”
“嗬。”
站在孟子川身後的黃藥藥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合著繞了這麼一大圈在這兒等著呢。
但人微言輕,在場的大多數都是他的前輩,他又不能多說什麼。
“嗯。”
遲孤捋了捋胡子表示讚同。
“是個辦法。”
大多數的人都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月白確實需要護道者。”
孟平摸了摸自己滿臉的絡腮胡。
“這次是找回來了,萬一找不回來,當年的事兒可就要重演了。”
陣法峰殷紅玉也出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