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我挨家挨戶去還錢,大家知道了此事,都給我寬心丸吃。
我總是笑嗬嗬的說,沒事,都過去了。
對此,有些叔叔會說,這孩子是乾大事的料。
這明顯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這件事說不上火我自己都不信,可也僅限上火,日子還要往前走。
家裡人認為我年輕,怕我做出過激的事情,特意讓二姨每天陪著我一起睡覺。
我這人是典型的能掩飾自己,外表總是給人很陽光,孤獨卻是留給自己。
在一天晚上,我失眠了,心裡還想著賠錢的事,畢竟還是個女人,時不時的就會想起這事。
於是時隔三年,我再次走到堂口前,感慨道:
“我出馬三年多了,老仙兒這是為什麼,這每一分錢都是我辛苦賺來的,憑啥我就那麼點背,有沒有老仙為我解答一下。”
等了半天,沒有人回應我。
我自言自語說:“老仙兒,這事和你們有關係嗎?如果有關係,你們和弟子說,弟子不怪你們。”
我這麼說,就是想看看是不是仙家搞鬼,可他們是仙兒,會不知道我的目的,還是沒有搭理我。
他們越不搭理我,我就越懷疑,這事和他們肯定有關係。
忽然,一聲歎息,二姨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師父不是告訴過你,有事要上香才可以溝通嗎。”
我回過頭,苦笑道:“師父確實說過,可我三年沒有溝通了,把這事忘記了。”
這事師父是說過,說有事必須上香,這樣靈感也會增強。
可我在看精神病大哥的時候,也沒有上香就看見了,這事怎麼解釋。
不知二姨啥時候出去的,回來時手裡拿著兩個蘋果,遞給我一個,我們邊吃邊聊。
二姨說:“知道你性子要強的很。你不說不代表家裡人不知道,你還年輕路還長,這點錢對你來說不是事,二姨相信你。”
我點點頭,“我就是想和仙家確認一下,這究竟是咋回事,我想不通。”
二姨又說:“知道你想不通,所以我來陪著你,可事情已經過去了,即使得到結果又如何,你的錢也回不來了,既然結果已成定局,那麼何必糾結於此。不如好好麵對以後的生活。”
二姨這樣說,我心裡總算寬慰了點。
說實話,如果不是二姨的開導,我真的會經常想。
二姨是被我吵醒的,又陪我待了一會,就回去睡覺了。
二姨走後,我心裡冒出一個念頭,我正在糾結這件事,她就來給我寬心。
師父曾經說過,有些事情,未必會從仙家口中得知,但會通過一些人,一些事來給你答案。
這樣看來,真是半點不假。
得到二姨的寬慰,我沒有在去糾纏仙家,而仙家始終也沒搭理我。
陽春三月,細雨蒙蒙,萬物複蘇的季節,心情也是到達了頂峰。
想著再過倆月,就可以穿上我最愛的裙子了。
而這天閒來無事,正和好姐妹逛街,說是好姐妹,其實就是酒肉朋友,人在江湖啥人都得處,沒辦法。
“一一,你看這件衣服咋樣。”她剛剛說完,我電話響了。
看了一眼,是個客戶,以前經常在我這拿貨,賺錢的機會不能錯過。
我接通電話:“喂!史哥。”
史哥,圈裡人都叫他史小出,原名不知道,那身材和女人有一拚,一米八三的個子,一百零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