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黑氣的牙根都癢癢,那架勢不給說法不死不休,肯定不好使,但又奈何不了我們。
文姐對著他說:“你的事待會自然給你安排,放心好了。”
他這才消停,還滿臉不願意,但還算給麵子,沒有繼續鬨。
有老碑王在,想來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也算能看出眉眼高低,懂得借坡下驢。
老碑王沒有在搭理他,說完那句話後,開始自言自語,也像是對我說。
你要努力,你現在道行太淺,而我又不能總上來幫你,一是對你身體不利,二是我還有事情要忙,以後這樣的活還有很多,希望你能不忘初心,堅持下去。
這樣吧!我把二位護法留給你,他們都是我身邊的人,在碰到這種事應付不來,叫他們就好,說完後他還看向那一男一女。
我心中一喜,真是不敢想,這不是小說裡才有的情節,沒想到發生在我身上。
說完這些,還給我留下一句話,這老太太十分鐘後就要撒手人寰了。
隨後,我的體感瞬間消失,身體隨之癱軟,便倒在了地上。
一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嘟嘟囔囔半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我是精神病。
我顧不得眾人的反應,然後問文姐幾點了。
“十二點。”
“整嗎?”
“整。”
我拖著麻木的身軀站起身,對著於德海喊:“快點給老太太穿衣服,十二點十分咽氣,你們還有幾分鐘時間,我先走了,過兩天在過來安排保家仙的事。”
說完後我又告訴胡天黑,讓他彆捉彆鬨,明天我一定來。
然後拽起文姐,飛快的向門外走去,也顧不得眾人的反應,出門走了一段路後。
就聽見後邊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有男有女,都是老太太的子孫。
文姐驚訝地看著我:“真死了?”
“那哭聲還有假。”
隨後她好像反應過來什麼,“死也很正常,不死才怪呢。”
“哦,這話怎麼說?”
文姐看著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有話咱一次說完不行嗎?”
然後文姐告訴我,說老碑王一定是地府判官,因為剛才老碑王提起了罰惡司,然後還用羨慕的目光看著我。
對於她說的這個,我沒有多意外,因為出堂時候師父就說過,老碑王是個判官,但具體判官是乾啥的,我還真不知道。
聽文姐這麼說,心裡也開始琢磨起來。
往日曆曆在目,所有的生死,可能都和這位老碑王有關。
可我當時很不理解,一個判官能多大能力,就讓文姐這般麵孔。
文姐對我說:“你可彆小瞧了咱家這位,我看不像小官,就算是個芝麻大的小官,咱一個平頭老百姓也得罪不起。”
“而且這種可遇不可求,並不是每個堂口都有的,有了這位就相當於地府有人了,以後辦事都方便。”(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