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水不是她不換,而是她家這地理位置,水質特殊,那個味兒和空間裡的水有明顯的區彆,她隻敢做湯飯和燉菜泡茴香茶的時候換成空間水,彆的一概不敢亂動。
她估摸著她這空間水也就水質稍好一點,並沒有啥太特殊的功效,反正她沒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裝模作樣的喂了雞後她就熟門熟路的進去做飯了,這下有了雞,雞蛋也就不用太省了,泡了點乾苜蓿,明麵上打了兩個雞蛋,實際上自己又偷渡出來添了兩個,和苜蓿搭著炒了個菜。
主食還是苦苦菜麵條,湯多麵少,隻能讓家裡人都混個水飽,重點是家裡的糧食都是有數的,自己已經往裡頭夾帶私貨了,但也不能太紮眼,邱母對一頓飯用多少食材,家裡剩些啥吃食,那是心裡門清。
正忙活著就聽見外頭邱母他們的聲音,她連聲應著哎,麻溜的從炕上下來,趿拉著鞋往廚房趕。
果然邱母一看到飯食就準備嘮叨,邱玉玲不等她開嗓子,先一步說自己肚子餓等不及他們先吃了,邱母一看果然有一個留著飯湯底的碗。
到嘴邊的話也就咽下去沒再說啥,給邱父和三個兒子分飯了,自己舀了一碗清湯,說自己今天不舒服,想喝口稀的,邱玉玲一看不是還有大半碗湯麵條麼。
邱母沒好氣的說那是給她的,讓她不許挑食過來再吃點。
邱玉玲哪有不明白的,舔著臉作小兒狀,非得讓邱母摸她肚子,說她真吃飽了,又張嘴讓她從嗓子眼看,還能看到苜蓿炒雞蛋呢。
最後硬是歪纏著把那半碗飯添給了邱母才作罷。
今天的氣氛有點低迷,邱玉玲先把小雞挪到了堂屋,見大家都不複往常的開朗。
實在忍不住好奇,一步一步挪到灶間洗鍋的邱母身旁問,賊兮兮的問到底是怎麼了?
邱母:......
不知道為啥,她這閨女格外八卦,隻要屋裡頭聊點啥,那倆耳朵豎得比驢耳朵還挺,眼珠子盯著你,就跟她有多大關係似的。
邱玉玲哪是那麼好打發的。
圍著邱母繞來繞去,跟前跟後的,大有不知道不罷休的架勢。
邱母收拾停當,抱了點乾樹梢紅柳根啥的,去煨了一把炕,才得空說了句。
“要征兵了!”
對了,1961年括戰爭條件的日益艱難和持續不斷的軍事失利,以及自願入伍參加抗美戰爭的人數不足。
因此,原本是義務兵役製,可是下頭層層解讀,到他們這裡基本上快成了強製征兵和強製征稅了。
邱玉玲一時也怔怔的,家國大事從來不能以個人意誌為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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