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年早就派人將東廂房收拾好,裡麵的家具簡潔大方,沒有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百多平的隻是少量的擺了幾件擺飾,一張屏風,一個博古書架,一張畫桌,一把條案,幾個花瓶,擺放有序,恰到好處的留白讓人看上去很舒服。
床挺大,睡了三五七八個人沒問題,床上用的是最好的絲綢被,用的是封建社會特有的時尚大紅色,非常靚。
一府的大老爺們,這審美真絕了。
就是這床上兩個暖被窩的小丫頭什麼鬼,晏新安亞麻呆住了,什麼嚴閣老行為。
晏新安一陣嘴角抽搐,兩個小丫頭長的不說國色天香倒也算出落得水靈,也許是這個世界環境好。
雖然但是,再怎麼好看,這倆黃毛丫頭看上去也就比自家那個蠢萌妹妹大不了幾歲,晏新安還不至於畜生到這種地步。
對不起,這種考驗接受不了。
看著此時兩個小丫頭怯生生的望著自己,晏新安也不多廢話,兩指輕點昏睡穴,兩個小丫頭便直接睡了過去,這次可比上次對劍舞雙姊溫柔多了。
將兩個小丫頭弄昏睡過去,拉好床上的帷幔,晏新安轉身將衣物褪去掛在屏風上。幾日的調養晏新安身上的肉已經全部長回來了,甚至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健碩,半步化龍的肉身壓迫力直接拉滿。
原本身上那兩道恐怖的龍紋從滄浪之橋出來後就逐漸隱去,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但晏新安還是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赤條條的鑽進屏風後的浴桶,除了頭露在外麵,整個身子浸入水中,剛剛好的水溫令晏新安忍不住呻吟,應該沒有什麼比乾了一天活泡個澡更舒服的了,如果有,那一定是398、498。
晏新安感到一陣輕鬆,今天算是他正式在這個世界立足的第一步,也是他第一次真正由自己以一個大人物的身份去與人接觸,這點他上輩子甚至想都沒想過。
他其實非常佩服徐家,將近五十代都不倒,更佩服徐伯年,他從鄭西覺口中得知了關於徐家的一切消息,這個老頭六十多歲鰥孤獨一夜之前全占了,居然沒倒時便把目標定在了他身上。
而今天一看,這老爺子居然靠著這麼一副幾乎完全被掏空的身體又硬生生的將這個內憂外患的家族拖了十年。
晏新安捫心自問,換做自己是徐伯年,應該是做不到的。
所以晏新安看上了徐伯年的野心和能力,又是給藥又是治他孫子的,至於那個玉佩,不過是個讓這一切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罷了。
同時徐伯年的能力也讓晏新安考慮了一件事,過多的掌控第一自己不是那塊料,第二牽扯進徐伯年的野心裡很可能會拖累自己,索性還不如將東西直接交給徐伯年讓他自己去處理,自己在後麵輕輕鬆鬆的當個收銀台,他好我也好。
如此放權晏新安也不怕背叛,更不怕徐家把他給賣了。
他自己有後路,徐伯年也沒那麼傻!
而且還有個徐書言,雖然晏新安不知道徐書言是不是個人才,但是僅僅徐書言那雙眼睛就值得晏新安花大代價了,這可是連厚土都推崇備至的眼睛。
正在思索著
“吱呀”一聲
木門獨有的開門聲傳來,聽腳步隻是個沒入品的普通武者,晏新安稍微向下拉扯了一下鋪在臉上的熱毛巾,偏頭一看,血壓猛地飆升。
好家夥,998來了,啊呸,你又來考驗乾部?
少女約莫十五六歲,眉黛青山,雙瞳剪水,眼波流轉之間如夜色沁入江河,神秘而悠遠。一身淺色的翠煙衫,盈盈一握的腰間鬆鬆的綁著淺綠色宮滌,綽約的身姿娉婷。如瀑的長發用淺紫發帶簡單挽著,直垂腰身。
如明月的麵龐雖還有些許的稚嫩,臉上淡淡地塗抹著脂粉,明媚如畫,少女嘴角微微的勾起的笑容當真就是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不是,她不知道不敲門就進來是很不禮貌的的,她可以不禮貌。
晏新安發現自己有點雙標,好看的不行,好看得不行的行。
尤其是那對巨大的邪惡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回頭順道幫方知微問問食譜,至於為什麼不幫沈無憂問,晏新安覺得自己雖然賤,但還不想死。
也許是不知道晏新安在裡麵泡澡,第一次看到男人身體的少女明顯愣了一下,俏臉微紅,但還是遙遙施了一禮,便向著晏新安娉婷嫋嫋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