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傑摟著白媛的妹妹,那個搶走我名額的女人走到我身前,用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踐踏著我。
她說:“程西,你可真夠賤的,我姐才配得上銘煜哥,你這種低賤的女人,配嗎?你隻是銘煜哥的汙點。”
趙傑踹了我一腳,他說:“我哥說了,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伯母收留你。”
我坐在原地,身體一點點的僵硬。
“程西,你要敢跟我哥亂說話,我就弄死你。”趙傑還在威脅我。
他很喜歡在背後偷偷的威脅我。
“哎呀,她就算是說,銘煜哥也不會相信她的,這種女人,怎麼還會有人信。”
白媛的妹妹趾高氣揚的走了,背著的是傅銘煜給白媛卡隨便一刷就是幾十萬的包包。
傅銘煜總說我欠了他的,欠了傅家的。
可我這些年在傅家的生活費加學費,七七八八加起來也不過幾萬塊,我有獎學金,上了大學後我的學費基本就豁免了,獎學金能維持我的正常開銷。
我寧願半夜在24小時便利超市打零工,也不願意再花傅家的錢。
我欠了傅銘煜的,不過就是我爸媽去世那年的喪葬費,以及他替我還了我家欠給合作方的違約金,而工人工資補償金,是我用我爸媽的死亡賠償金以及賣了房子墊上的。
我知道我欠了傅銘煜很多錢,可即使很多……也比不過傅銘煜這些年花在白媛以及白媛家人朋友身上的多。
還記得大三那年,我生病了,腦炎高燒,昏倒在學校操場上。
那天,我發著高燒,傅銘煜卻逼我去替白媛的妹妹體能測試。
我說我發燒,難受,他卻不以為然。“程西,你死不了就去。”
我無力辯駁,我永遠記得那句,程西你欠我的。
就當我欠他的,我得還。
我從床上爬起來,身形虛浮的去了操場。
那天,八百米我隻跑了一半就昏死過去了,胳膊和額頭上磕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醫生說我瘋了,高燒四十度還去體能測試,是不要命了。
也因為這件事,白媛妹妹找人替考體側的事情被學校查出,失去了交換生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