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他既定的安排去做,是不是也走上了這一步?
甚至有可能,兼並了句曲山的一切?
“輸過嗎……”韓襟低喃著。
“輸過的話,那就好得多了,就怕他沒輸過,他給我一種太深的忌憚,我是真的想殺了他的。”韓襟站起身,回過頭。
“四規山太慢了,你,也太慢了,根本就找不出來茅有三。”韓襟這話,帶著一絲冷意。
“先生打定了主意要藏匿,怎麼好找到,若是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他,那武陵早就是階下囚了。”我搖頭反駁。
對韓襟,我有恭敬,是輩分上的。
針對事情,我也站在“理”數上,沒有後退。
“他還對什麼東西感興趣?”韓襟這話,明顯是要引蛇出洞。
“除了屍體,可現在他已經夠了。”我再度搖頭。
砰的一聲悶響,是韓襟身旁的蒲團炸開了一個,裡頭的棉絮四散飛舞。
“一群廢……”
這明顯是韓襟在針對四規山的人,做出他的評價。
隻不過,話沒說完便終止下來。
“你要想辦法,否則,他如果殺了武陵,我的計劃就不成功了,白氏的血脈就斷了!”韓襟言之鑿鑿。
我的心,猛地一搐。
其實,那不正好嗎?
如果武陵直接死了,那四規山的危險,不攻自破。
韓趨不會被逼迫,絲焉也不會被逼迫,我就不會和韓襟撕破臉。
隻是,茅有三的行為,讓人無法揣測。
“鐵刹山的人,壞了我們當日的局麵,若不是那陰險狡詐的鐵刹山觀主背後刺我一劍,我,必然能牽製住他們,你開壇做法,引來天雷轟殺,我死不了,他們活不了,死掉大長老和二長老,八宅還能成什麼氣候?”
韓襟的情緒,忽地又變乖戾起來,他毫無預兆的說了當日的事情。
隨後,他又提了另一句話:“找不到茅有三,那紀奎,你們也沒有人找到,四規山不如當年了。”
語罷,韓襟再度轉過身,他揮了揮手,顯得無比的蕭瑟和落寞。
“師叔祖,你不要陷入了一個誤區。”
“四規山的任何人,現在的任何人,都沒有錯,不如當年,是因為白氏斷絕,你,隻是了結了當年事情,並沒有做出更多的對於山門的補償,你真覺得四規山不如當年,那你就應該做一些,我所認為的正事。”
“譬如,將你對真人的感悟,毫無保留的教授給長老,弟子們,大師兄覺得一人感悟,會影響長老和弟子們以後的境界,可你的,加上他的,還有絲焉的,以及曾經鄭仁所做的,這對四規山來說,就是一次機會,弟子提升實力的機會,而不是大家忙,你就枯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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