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你怎麼可以使用這個單詞。”還在糾結的喬·沃德,一聽到這話瞬間有些氣憤。
但他還是展現了一個精英該有的素質,在語氣憤慨的同時,儘力地壓低了自己的聲量。
他看向自己的領導,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和憤怒,見對方沒有說話繼續補充道。
“我們現在正站在議會大樓的門前台階上,身後就是州議會大廈,這裡是州政府合法性的象征。”
“美國法製以及聯邦憲法權威的證明,您是紐約州州長,您在這裡應該發表的是政治演講。”
“而不是像一個”喬·沃德尬住了,那個單詞在他喉嚨處卻始終說不出來。
“而不是像一個小醜一樣登台表演對嗎?”
馬裡奧·科莫先生突然開口,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
“你說不出來我幫你說,不過還好,你沒有傻到會在這種地方大聲喧嘩。”
“你認為這是一個莊嚴肅穆的場合,這裡是美國法製的象征,可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
“在階梯下廣場上的那群人心中,這裡什麼都不是,隻有在雞蛋漲價或者油價上漲的時候。”
“這裡才會變得足夠重要,因為他們需要一個集會的地方,和一個宣泄怒火的對象。”
“喬·沃德先生,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聽到自己領導突然說出自己的全名,喬·沃德也已經非常清楚,現在已經容不下自己再去思考其他。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將心中的疑惑乾脆問個清楚,於是他直接開口問道。
“我有一點非常的不明白,您為什麼會同意,那位霍亨索倫先生在這裡開所謂的發布會。”
“這裡是州政府的工作場所,怎麼能夠借給商業公司,這違反了聯邦的條例,這是對政府財產的濫用。”
馬裡奧·科莫先生看了對方一眼,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濃鬱。
“你問出這個問題,證明你還有救,沒錯在關鍵的時刻,那些高深莫測的政治理論全都是狗屁。”
“問清楚一些心中的疑惑,可能對自己更有收獲,首先我回答你的最後一個指控。”
“這並不是對政府財產的濫用,我也沒有把廣場借給商務公司,而是租用給了對方。”
“什麼!!”喬·沃德明顯愣了一下。
馬裡奧·科莫先生則繼續無所謂說道。
“不要懷疑你的耳朵,按照州政府的法律和聯邦政府的條例,政府的財產本來就可以進行租用或者轉手。”
“隻需要有一個合適的價格就行了,他們租用了這裡三天,每天300萬美元的租金,我想這是一個合適的價格。”
“不要把自己的思考範圍,局限於你的生活,還有你書本上讀到的知識,這裡可是美國,一切都可以談談。”
喬·沃德徹底無語了,作為一個傳統的白人精英,他對於自己的國家有一種奇特的朦朧幻想。
對於聯邦政府的權威,以及自己國家的驕傲和自豪,都是發自內心的。